罗翔愁肠寸断的想道:“哦是什么意思?”
到了女生楼,大门前进进出出的男生女生搞得这里像赶集似的,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罗翔叫住向楼梯走去的白桦,感叹道:“吻别不?”
白桦楞了半响,摇摇头,“我还不习惯。”
罗翔被打败了,抱着头急步离开。白桦瞧他落荒而逃,嘴角浮现一抹微笑,三四个陪伴女友去吃夜宵的某人顿时双眼直……
又过去一天,转眼是建国四十五周年大庆,何詹匆匆来了一趟,高度赞扬他写的论文,急匆匆回栖武县参加国庆仪式去了。
麦苗儿也找了他,对栖武县能否接受种猪公司忐忑不安,罗翔劝道:“保持平和心态,你是没资格过问这家公司,持股分红就成,白捡技术入股挺不错了。”
麦苗儿先是点头受教,随即敲他的头,“胡扯!那是我爸爸的功绩,怎么叫白捡?”
罗翔笑嘻嘻的躲避粉拳,宝二爷进来撞见,慌忙以手遮眼,“我是瞎子,没看见小两口打情骂俏。”
一向泼辣的麦苗儿不会让贾宝玉占了上风,风风火火的笑骂道:“贾胖子,皮痒想阿姨帮忙挠挠?”宝二爷慌忙举手投降。
中午吃饭时,又有三伙人来找罗翔,教院app1e乐队的阿海和林春撞在一起,齐声要他拿出新曲。罗翔的头摇得飞快,“从今往后真的写不出来了。”
林春一副我不信你的嘴脸,但立志走仕途的罗翔不想被歌神的贱名所累,信誓旦旦的赌咒誓,搞得阿海郁闷万分:“果然真正的艺术家要身世坎坷,要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否则,没怨气冲天就没作品。”
好不容易罗翔应付了他们,又有人敲门进来,“罗翔先生?”
许青和宝二爷窃窃私语,“老罗日理万机啊。”
罗翔问访客:“您是?”
三十多岁的来者给罗翔看了一张名片,罗翔恍然大悟,和他出门到走廊拐角处,问道:“汤市长没去延岗上任?”
来客笑道:“市长昨天就走了,我是他的司机老历,今天汤少请罗先生坐坐。“
罗翔微微皱眉,汤少指的是汤崇贵的二儿子汤镇业。与香港艺人同名同姓的这厮作为家里的独子最受宠,飞扬跋扈又好色无能。汤镇业受汤崇贵影响,对命数流年之类的飘渺之事很有兴趣,一定听父亲说过自己,动了念头。
罗翔决定不与其见面,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半天,找来一张纸写下几个字,折好后交给司机,“请汤少从延岗回来再相聚吧。”
司机老历并不知道汤镇业约见罗翔的原因,只是少主人吩咐见面须恭敬,就不再强邀。他回去后把纸片交给汤少,汤镇业打开,上面写道:延岗有雨,车过骨折。
汤镇业对罗翔是将信将疑的,想半天猜不出所以然,若无其事的把纸片烧了,但这八个字牢记在心中。他向一头雾水的老历说道:“我们去延岗。历叔叔,老爸从外经贸厅只带你和万叔叔走,你们要多帮助他。”
老历连连应是,当即驾车去延岗。汤镇业到延岗不过几日,纨绔子弟的毛病就了,终日和当地一帮花花公子寻欢作乐,惹是生非,一般人看在二把手的面子上或怕或躲,敢怒而不敢言,愈助长了他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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