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和罗翔吓跳,盯着车玻璃的裂纹呆……唐主任的爱车啊!
脸色青地程东动车慢倒退,警察讥笑道:“大老爷们开女人车装什么大腕?很横?有能耐冲铁门撞进去!”
罗翔没回嘴更没讥笑程东,程公子经在暴走边缘,令人担心他会不会加了油门闯关呢。
“算了,看门狗而已。”罗翔安慰。
程东一言不,张嘴咬住翔点燃后塞来的香烟,驾驶车又上了安平路,这下两个人都没心情去敲诈别家,程东还要到甜瓜营更换砸坏的车窗玻璃……
看得出这家“路修车店”是程东的定点地方,黑皮肤的老板见到他很是热情,但今天热脸贴了冷屁股,程东只说了一句“逼嗦,干你的活”就黑着脸蹲在一旁抽烟。
老板看出程公子心糟糕,急忙吩咐修理工工作,又偷偷问罗翔,“哥们,程少这是?”
罗翔笑道:“输钱了。”
老板哦了一声和罗翔大谈他的赌运更是不佳,罗翔有一句没一句应付,突然听到远处人声嘈杂,看到不少人向那边跑去。
“怎么了?”罗翔下意识问道。
老板了一支烟给罗翔,轻描淡写地说道:“甜瓜营水果批市场,一定是水果贩子让人打了。”
程东走过来也是纳闷,“你说说,经常的事儿?”
老板叫小工抬来椅子和桌子,开水泡了茶三个人坐一块闲聊,老板这才说道:“这一年水果市场被铁臂一伙人把持,不管是里面的商铺还是外来地贩子,不交钱别得安生,这个敲钱的种类比国民党时候还多……程少,你是有头有脸的富贵公子,不清楚咱们起早贪黑挣几个钱多么不容易……水果贩子走南闯北辛辛苦苦,当然不愿意叫人敲了一笔又一笔,有血气的都受不了。这不,隔三岔五就有打架……铁臂下手狠兄弟多,又有靠山,一年半载被打死打残的多了去。”
罗翔有些惊讶,难道派出所是素地?
老板有些嘲讽的笑道:“他们是一家人,铁臂不止和甜瓜营派出所,就是局里当官地也是称兄道弟,谁管得了他们?”
程东听到派出所和公安局的字眼就是胸闷,骂道:“狗日地杨夷平。”
“可别!”老板吓了一跳。
这时,看热闹的人跑回来叫道:“动刀了,云南贩苹果的一家人砍伤了,当家:了几十刀。”
“你就吹吧。”黑皮肤老板不耻道,“最多十几刀。”
罗翔瞠目结舌,十几刀也是命了。
程东猛的站起来,“走,我们看看去。”
老板领着程东和罗翔走到甜瓜营水果批市场大门,派出所地警察已经到了,他们轰赶着看热闹的人,一面把几个人铐走。
几个买卖水果地商户小声议论,“太过分了,怎么铐走受害人。”
“就是这样的,你没看到云南佬身上的血!背上七八刀啊。”
“他多少能进医院,老婆孩子才惨定!警察棍子大脚全冲他们去的,今晚十九要吃大亏。”
“进去了能落好?我打赌被吊所里那棵树上。”
罗翔盯着路上一滩血呆……不止是锅盖大的这滩血,滴滴答答的血痕绵延成线,一直朝远处而去。
怎么能这样!罗翔推推沉脸不语的程东,小声说道:“安平路的过节……”
程东深深盯他看了一会儿,扭头对修车铺老板说道:“回去罢,我们还有要紧事。”
修好车玻璃后,程东把账单挂财政局账上,接过老板送的一条中华烟上了车,才慢吞吞说道:“麻痹的,杨夷平一帮狗杂碎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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