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衣抑制不住好奇,带着小粉率先飘进去。龙奚牵着盛茗徽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尽量不去踩地板上用鲜花铺成的花路。
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除了客厅地板这个让人无法直视的红色大爱心,这套房子里唯一一张可以用来睡觉的床也铺上了花瓣。 花瓣围成了饱满的红色爱心,与外面那个遥相呼应。
龙奚:
她琢磨了一下,她舅舅那个脑筋转不过弯的人想不出这些幺蛾子,肯定是沈教授给他出的馊主意。他们通过气了。
她舅舅退休了,现在闲得发慌,很爱操心她的人生大事。这肯定是沈教授出的主意,然后他舅舅花了一笔钱,叫人来弄的。
弄之前咋不跟她商量一下呢?
惊喜要变成惊吓了。
龙奚一边挠头一边思考怎么用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恢复原样。
沙发上铺的也都是花瓣,龙奚用手清理出一小块位置,让盛茗徽坐下,然后说:你坐会儿,我去把这些都收掉。
盛茗徽坐下了,目光在屋子里转一圈,有些不解地问龙奚:为什么要收掉?
龙奚被她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喃喃:你不觉得它们碍事吗?还有一点点的丑或者俗?
盛茗徽摇头说:不会啊,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龙奚想起自己好像没有正儿八经地给盛茗徽送过花。
龙奚:那我们把它留着?
盛茗徽拈起一片花瓣,放在鼻翼前嗅了嗅,又将它放回原位,说:留着呗,欣赏几天再清掉。
好歹是舅舅的心意。
该说不说,满屋子的玫瑰花瓣、浪漫气球,看久了还是挺有感觉的。
这么好的氛围,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舅舅买的这些花。
龙奚坐到了盛茗徽身旁。
盛茗徽转着手里的指套盒子,龙奚坐过来以后,她就将嫩白的手臂递了过去,说:你再给我看看,看看我够格了没有。
这事儿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更看心情和氛围。
心情有了,气氛也烘托到这了,龙奚敢说不行么。
龙奚抓住了盛茗徽的手腕,没有给她把脉,就这么抓着。
等盛茗徽和她的视线对上,看出她这些举动的含义了,再将人的腿抱上来,将人抵在沙发上。
距离缩了又缩,呼吸就在咫尺之间。
盛茗徽打开手里那盒指套,掏了几个出来,塞龙奚兜里说:晚上从这盒指套开始用,争取多消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