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奚说:这才几天, 恢复三层已经很不错了。你那么多天不吃不喝不睡, 太伤身了,补回来等于拿砖瓦慢慢搭,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听着像没戏。盛茗徽脑袋自觉往后挪, 不跟龙奚黏在一起, 却没注意到龙奚把完脉的手,还搭在她的手上,而且顺势把她的手腕圈在手里了。
龙奚打击人的半段话说完,才慢悠悠地把后半截甩出来:你有三层的体力, 不代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可以浅闹一下。
浅闹是个什么闹法?
盛茗徽睁着她那对纯真懵懂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龙奚。
龙奚脑袋往盛茗徽这边挪, 再往盛茗徽这边挪,挪到近处,注视着盛茗徽鲜艳饱满的唇。
盛茗徽似有所感,目光也挪到了龙奚唇上。
浅闹是怎么个闹法?等一切水到渠成地发生了,她不就知道了?
龙奚的唇触了上来,很温暖,很柔和。
等两人的身体无缝隙地贴合着一起,龙奚的吻又变了节奏,伸出小舌,邀请盛茗徽共舞。
意识迷离之际,龙奚的吻抽身出来,顺着盛茗徽的下颌线往后,迅速变换阵地,贴上的盛茗徽的耳垂。
盛茗徽的耳朵是她的一大敏感点,从身下传来的颤栗就能感觉得到。
龙奚的手也不闲着,解开了盛茗徽亵衣上的束带,在陌生的区间游走。
盛茗徽闭上双眼,手难耐地攀住龙奚的脑袋,修长的指节没入龙奚的长发里,想用力抓,身子被龙奚越吻越酥,怎么都发不上力。
呼吸急促不已,体温越攀越高,声音即将溃不成军。
盛茗徽断断续续地叫着龙奚的名字:龙、龙奚龙奚龙奚
龙奚知道这是情动的声音,她不需要口头答应,需要靠着更卖力的表现做回应。
对待那片圣地,龙奚并未贸然地采取攻势,而是用一种柔软的方式让盛茗徽体验到了情.事的鼓噪与迷人。
龙奚龙奚龙奚
浅闹在山洞里留下的是不输于两件衣服打闹的声音。
盛茗徽没想到龙奚居然用嘴
好羞耻。
不能再想了。
盛茗徽整张脸都红透了,拿被子掩住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无法再面对龙奚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了。
龙奚拿了一杯温水来,敲敲盛茗徽的被子,说:要不要起来喝点水?我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