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前辈……你你你……”
怎么穿真空啊!
肩膀上传来一股力道,同桌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萩原的穿搭与秋河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秋河穿了件短袖算作内搭。
……可这样也掩盖不了两个人开同样的屏啊!!
同桌倒吸口气后退了一步,他惊悚地打量起两人,发现两人耳朵不约而同地泛起红点。
等等!马萨卡!
“对了,谁邀请你来的舞会?他还没到吗?”
秋河的提问冷不丁打断了呼之欲出的答案,同桌停顿两秒后回答,“你啊。”
“啊?”
“你把邀请函寄到我家,说要让我来陪你的你忘了?”
“……我没有啊?”
秋河看向他,“邀请函只有本校师生才有,我只有一张,而且我也没有给你寄东西。”
“那是谁寄的?”
“你的追求者咯。”秋河摇头叹气,“好有魅力哦~”
“嘚!孔雀妖怪!”
他们打闹起来,萩原笑着将他们分开,他说邀请函虽然稀少但也不是没法拿到。
“我和小阵平就有好几份~”萩原说,“学生会的学姐给了我们很多。”
好几份……
秋河愣住,他想起总选第一手上多到可以送人的邀请函,一下就焉了下去。
“……但我们就拿了一份哦,研二把有且仅有的那份给了小秋河,其他人是万万没可能!”
意识到秋河情绪低落,萩原语速极快地解释道,他眨巴着眼睛,“小秋河是研二的必选题。”
“……哦……跟我解释干嘛……”
秋河压下上扬的嘴角,他避开同桌戏谑的眼神,目光胡乱扫视着舞厅中的人群。
“秋河哥哥——”
稚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女孩子扑腾的脚步声。
是毛利兰,妃英里跟在她身后,浅笑着点了点头。
毛利兰小跑到秋河面前,“我们到啦。”
小女孩脸颊因奔跑泛起红晕,秋河没忍住捏了捏,“你们怎么来了?”
“因为秋河哥哥给我们寄了请柬呀。”
毛利兰看向妃英里,女人从包里掏出三份邀请函,“某个家伙宿醉还没醒,所以就我们母女两人过来了。” ……某个家伙是毛利小五郎吧,伤还没好全就宿醉,这样当警察真的没问题吗。
秋河嘀咕道,他顺手拿起邀请函,“我没有寄,可能是弄错了……咦?”
他茫然抬头:“好像真是我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