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时间上来说,他和九野小姐都没有作案时间。
随即按照这种方法,安室透和保镖们,依旧萩生也被洗脱了嫌疑,只有诸伏景光。
他那段时间的行动路线很不透明,根据宴会大厅的摄像头显示,他是在案发之后才进入宴会大厅的,也没有人和他同行,他的嫌疑很大。
九野小姐立刻怀疑地看向诸伏景光。
面对警察的询问,诸伏景光连连摆手, “我,我当时只是想起唐先生给九野小姐的礼物忘记拿了,于是我就去拿礼物了。”
“唐先生?”拿着小本记录口供的警察疑惑地看向唐堂, “九野小姐不是说你叫道山里斗吗?”
九野小姐也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唐堂。 其实在诸伏景光第一次叫唐堂唐先生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了,只是当时人多,她担心会给唐堂造成麻烦,于是就没有过多询问。
现在这种情况,不得不让九野小姐多想了。
唐堂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是的,唐堂才是我真正的名字,因为我是和九野小姐在工作上认识的,家里人不愿意我做这样的工作,于是我就用了朋友的名字,开了工作室,顾客们也都这样称呼我,大家都称呼习惯了,所以我也就没有改。”
“原来如此。”警察记下唐堂的发言,再次犀利的询问, “那礼物是怎么回事,你确实忘记拿了吗?说起来,你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九野小姐和中丘先生有约的人吧。”
现在警察怀疑,是唐堂和诸伏景光共同合谋杀死了中丘先生。
唐堂瞥了一眼诸伏景光,诸伏景光眼神很平静,神色很温和,仿佛被怀疑的人根本不是他。
唐堂淡然地收回视线,他知道诸伏景光那个时候没有出现在宴会,绝不止是拿礼物那么简单,甚至,他也不确定人到底是不是诸伏景光杀的。
但是他现在和诸伏景光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只能替他圆谎。
他故作苦闷地皱眉,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礼物的拿取不是我的工作,我没有过多在意,不过他之前和九野小姐,中丘先生并不认识,想来也没有什么动机谋杀对方吧。”
诸伏景光点头肯定,无奈摊手, “是的,我只是一个保镖,不认识对方,也没有什么理由谋杀他啊。”
警察若有所思,随口安抚两句,却没有让唐堂与诸伏景光离开,而是让他们等一会,继续配合案件侦破工作。
等警察离开后,唐堂对上诸伏景光的眼睛。
诸伏景光的笑容没有丝毫破绽,唐堂也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杀了中丘。
就算是诸伏景光杀了中丘,唐堂也只希望诸伏景光做的干脆利落点,别连累了他。
警察们走来走去,到处盘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