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琴酒看到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他不仅看到了自己和安室透一起回来,还看到他们约会。
“你看到了?”唐堂冷静反问,回应他是的琴酒往肉里顶了顶的枪口。
“虽然我很不想违背自己曾经答应过的事情,但是唐堂,你是把我和都本当成傻子吗?”
琴酒的声音仿佛一道鞭子缠绕着唐堂的脖颈,唐堂明白,如果他的回答不让琴酒感到满意,这条收割生命的鞭子真的会夺走他的性命。
“呵。”唐堂冷笑,划破了琴酒笼罩的压抑气氛, “你想杀就杀了我吧,一个两个的都想威胁我,真是好笑。”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
一般只有下不了手多人才会说这种话。
被挑衅的琴酒眼神晦暗,很快捕捉到唐堂话中的意思, “除了我,还有人想要威胁你?是谁?”
回应他是的唐堂的讥讽,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不知道的话,你不会查吗?我告诉你,你就会相信吗?”
唐堂这样的回答更让琴酒惊疑不定,如果唐堂直接告诉他,他反而不信,现在唐堂让他去查,却让他对唐堂所说的话有几分信任。
“你是说波本威胁你?”
“既然你那么在意我放弃了都本,和波本在一起,那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波本,让他再也无法出现在我面前。”回应他是的唐堂带着诱惑的提议。
琴酒眼神微眯,站在唐堂背后的他看不清楚唐堂的神色,但是唐堂话语中对安室透的恶意却十分明显。
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唐堂为了保护爱人故意而为,还是真的受到波本胁迫,想要借他的手杀死波本。
空气一时间沉寂下来。
各种思绪在琴酒脑海中变幻,从唐堂眼中明显的,对男人的厌恶,到他和安室透在树下的亲密相拥……
或许人们总会想要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真相,即使琴酒知道,唐堂所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相,但是在唐堂给出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时,琴酒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再对唐堂下手了。
都本救下他后的嘱咐还响在耳边。
琴酒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讥讽,这股讥讽不知是为都本而生,还是为自己而生,他望着眼前背对着自己,从始至终呼吸平稳,三言两语便操控自己心情的男人,心中的恶意再也忍受不住。
像是要把自己承受的怒火发泄出来,他低下头,狠狠咬上了唐堂的肩头。
唐堂闷哼一声,皮肉紧绷,下意识想要逃离,但是男人从后面按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挣脱。
他咬得极凶,极狠,穿过皮肉,深入骨髓。
唐堂的呼吸因为疼痛颤抖。
“唐堂,你最好不要骗我。”良久,湿润的血液浸透衣服,泄了怒火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