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问诊篇(下)(2 / 2)

    闭眼的小湘看不到他身下高高扬起的欲念,柳砚青也并不准备满足它,克制的、小心的,他隔着一层手帕清理过花唇的每一处。

    方才一番按摩下来,刚开过荤的姑娘早被引得意动出了水儿,巾帕只略微擦拭,指上触感便滑腻腻的,知晓女子穴外亦有可达极乐之所,他把力道放得一轻再轻,绝不令林湘明日清醒后认为他有丝毫借机冒犯之心。

    可到底是第一次亲见女子阴户是何模样,指腹擦过小小的凸起,听见小湘难耐的轻吟,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碰到何处,飞快避开了那仍有些许红肿的花核。

    一时心如擂鼓。

    喉结焦渴地滚动,缓一会儿,柳砚青才继续做完了外阴的清洁工作。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执瓷壶,他出声提醒:“要开始了,小湘。”

    难道刚刚还不算开始吗?

    一片黑暗里,她屏息忍耐。

    很快,有东西抵上了穴口,试探性地在穴上软肉戳碰,逗得花唇收缩。硬质的棍子分开紧致的内壁,顺着滑液一点点插入体内。她知道那是壶嘴,形状圆润润的,并不很粗,柳大夫拿着的瓷壶是这世界再寻常不过的款式。

    昨天她还在用更小些的壶具倒茶。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林湘通身战栗起来,穴肉紧紧收缩,绞住了这个和自己负距离接触的器具。

    不要——

    瓷壶听不到她的心声。伴随着耳边柳大夫的安抚声,坚嘴破开柔软,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攻池掠地,直到进无可进,穴口被粗胖的嘴尾填得满涨。

    鼻腔难耐地哼出声声低吟,巨大的刺激让林湘几乎要哭出来。

    温热的水慢慢从流口里溢出来。

    她是杯子。

    “没事的,小湘,没事。”柳大夫对她说话,“我们换个姿势好么?让水方便流出来,流出来就好了。”

    “不要……我不要……”林湘觉得好委屈。“我不是茶杯,不能喝茶的……”

    “水里融了药粉,并不是茶。”他好言好语,“小湘,你决定要避子的,忘了吗?抬腿,对——”执壶的手配合她的动作轻抬,柳砚青单臂托住她的臀,“好,现在用手抱住腿,莫动。”

    她身下本就用被褥垫高了数寸,今番又主动抬起下肢,腰身塌软,壶嘴的药液便顺顺当当倾倒了进去。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穴内涨起,越涌越多,灌注进蕊心最细嫩的所在,全身的器官像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热胀。

    “莫动。”手掌酸软失去支撑前,她听见医者的嘱咐。

    “满、满了……”双手痉挛扒住腿弯,林湘眼角绯红。

    “我知道,”将瓷壶缓缓从她体内抽出,柳砚青拿起另一样物什:“乱动会伤到你的,小湘。”

    清洗交合之处,可不只是用药水而已。

    手上的兼毫笔笔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贵,只是几年前他一时兴起的自制之物,因为颇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砚青一直细心存放,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笔,不过今日沸水烫过,以后……

    以后,便要看小湘是否有雅兴陪他再制了。

    烫过不久的兼毫笔尖湿软,柳砚青却仍不放心将它长驱直入,落腕她穴外湿腻腻的花唇里滚了两遭。

    “呃……柳、柳大夫——”尾音颤颤,林湘惊疑地掀开眼帘,没来及阻止,就眼睁睁看着笔锋水亮的毛笔探进了她的穴里。

    无数根软毛戳在人体最最敏感的嫩肉与褶皱上,稍动一动,痒意便挥之不去,随着笔尖扫动的轨迹,带动体内的药液游荡,阴户里又痒又胀,林湘两腿瘫软,哆嗦着扭动身体,妄图逃离这种单方面的欺凌。

    好不容易装进去的药液顺着笔杆流出来,失禁一样打湿身下的被褥。

    林湘从没这样狼狈过。

    她低声抽噎起来。

    “小湘——”柳砚青一下子慌了神,丢了笔杆想碰她,“我并非故意这般,不继续了——我把笔抽出来!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肚子里已经灌过药水了,你还放东西……不告、告诉我……明月……”她抽抽搭搭控诉,“痒…难受——”

    小穴紧绞着,把笔杆头死死咬住不放,怕让她更难受几分,柳砚青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听她嘴里喊什么“明月”,抽笔的动作顿住,柳砚青纠正她:“我并非明月。”

    “当然啊,你是柳大夫。”林湘并不明白他纠正的心情,只是重复:“柳大夫,笔放在里面好痒。”

    “一定要放进去吗?”

    “你想留下明月的子嗣吗?”

    她摇头。

    “那就要把阴户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药液泡一泡,再用笔尖扫一遍,才能把穴里的褶缝也清理到。”柳砚青用大白话和病着的大孩子小湘解释。

    “那,轻一点——不然……我也把笔伸进你身体里挠痒痒。”

    柳砚青笑了。

    “好。”

    兼毫不若狼毫材质刚硬,又浸在药液里,笔尖应当并不刺人。可这些终归是猜测而已,看不见穴内的情况,大气也不敢出,柳砚青小心转动腕子,尽量只用笔腰拂扫,一圈一圈探得更深。

    极……奇异。

    握持着笔管,他想。

    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触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软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水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想消释小湘所有的眼泪,却又爱极了她抽噎着因他而叫出的情声。

    “快一点、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

    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呢?柳砚青没有问出口。

    内探的笔尖触到了“阻壁”,毫毛溃散开来,抽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高叫的声音。

    一波波水液顺着笔杆冲出紧小的穴口,滴嗒嗒顺着臀缝流去。

    她泄身了。

    “好了——”将湿透的毛笔丢到一边,柳砚青迅速拿起件衣衫盖在她身上,“小湘,没什么,我们看完了病。”

    侧开身把脸埋进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

    多么可怜可爱。

    ……

    林湘沉沉睡去时,窗外已月上枝头,这个熬人的夜晚总算过去了。

    翌日,林湘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木头屋梁。

    坐起身,她打量了几圈房间的陈设。

    ……

    ……

    总之就是又想找时光机。

    林湘,女,24岁,在循规蹈矩生活二十四年以后,他妈的连续两夜和两个不同男性发生了亲密关系。

    柳大夫还是邻居。

    脑瓜子嗡嗡的。林湘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睡了明月她知道得跑,可柳大夫,就算没睡但那么大“耻度”的事都做了,不管怎么处理好像都不合适。

    正在跑和不打招呼跑和假装失忆之间纠结不出所以然的时候,柳大夫推门而入,“醒了?”

    ……

    现在装睡还来不来得及?

    四目相对,林湘……林湘选择后发制人。嗯,她不说话。

    “头还疼吗?”

    她把头摇成拨浪鼓。

    柳大夫拉着她的手腕,摸了会儿脉象后宣布:“脉象稳健了许多,应无大碍了。”

    林湘偷瞄好几眼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什么时候起柳大夫诊脉前不问她就直接上手了?

    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假装一切一如往昔,林湘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又劳烦柳大夫替我看病了,书舍今日有事,我得——”

    “小湘。”柳大夫打断她的话,“先不要又躲着我,好不好?”

    医者倾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个吻。

    !!

    林湘宕机了。

    尽管不是初次与人亲吻,可柳大夫带给她的震撼远非只见过两面的明月可比。

    “你——”

    “我心悦你,小湘,是真的,并非在戏耍你说顽笑话。”柳大夫看她的眼神那样温柔。

    “昨——”

    “和昨夜之事并不相干。不是替你洗了身我才生出这样的心思,正相反,因为是你,我才愿意亲手用那样的药方。”

    “不是谁都可以的,小湘,只是你。”

    “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的心情。昨夜洗身该做什么,我便做了什么。止于当止,行医应行。所以,若你心怀芥蒂,当它不存在便好,那只是医者在为病人诊治。”

    光风霁月的医者把一切都剖白给她。

    “昨日发现你与他人鱼水相谐,我几乎要六神无主,可你不愿意要那孩子,小湘,说句不应该的话,我很……高兴。直到那时我才明白,我不愿意看另一个人和你白头相许,我想让你知道——

    “我心悦你,小湘,无论你怎样回应都可以。”

    ……

    怦怦,怦怦。

    林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被人切切实实地喜爱着——被这样真挚坦荡地当面表白——

    柳大夫迫不及待让她知道他的心情,柳大夫说无论她怎样回应都可以,柳大夫柳大夫柳大夫……

    “我、我不知道。”

    “柳大、不对,柳砚青——在我心里找、结婚生子不是很重要的事,更何况我现在焦头烂额有很难搞的事等着我,你很好!真的——你是我朋友……”

    “我陪你。”

    柳砚青终于等到了她这句话。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没睡好,”他轻轻握住小湘的手,“天大的事,我们两个人来分担,好不好?

    交握的手似乎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

    我们两个一起来分担,好不好?

    嘴唇都在颤抖,林湘下意识回握柳大夫的手掌。

    ——「好。」

    ***

    前段时间海棠上热搜了吓我一跳,不过我不用海棠就试着登了下po,乱七八糟的加速器这几年早删没了,结果死活登不上,越登不上就越想登,换了几个浏览器,您猜怎么着,上来就看见七月底还有人给我留言。

    ……谢谢。

    当初信誓旦旦说不坑的,哎呀掉坑多难受呀,结果工作了之后就不是从前那个又闲又有热情的人了。

    幸好这几年也没长大多少,时间只带走了我的热情,没让我变成一个靠谱成熟的大人,这样的心态大概还是能继续写属于湘湘的童话故事的。嗯,大概。

    总之我随便写,有人看您就看,本书以故事为主也不收钱,纯纯发扬互联网的快乐分享精神,应该不算违法乱纪吧?(是我就跑。)

    故事相关:

    1.小柳的方法纯属胡诌,剧情需要请勿较真。他自己对没亲自检验过的古方并不信,就一骗子(bushi),好吧,裁剪语言的大师(小柳全程一句违心的谎话也没说,完全真心实意,评价明月都是“凑作”“其实也算”这样明褒实贬呢)。

    2.工具选细口长瓶比茶壶方便(不过考虑到这里是药铺不是杂货铺不事先准备很难有新的),趴跪着弄后入才能盖稳牛顿棺材板(然而小柳知道湘湘抵触沦为弱势)。很多内容不会写出来但都会查一遍或者悄悄设定,比如壶的形状啊大小啊里面放多少水啊,再比如本次使用道具全部泡过滚水且都是第一次用(所以不是小刷子而是毛笔),又比如药粉能清洁抑菌,小柳亲测可行青楼小倌都说好(所以随用随取)。

    看黄文的时候从不想这姿势合理吗,这样搞卫生吗,然而写黄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