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那局对于对面的二传来说,很耗神吧。” 鹫匠锻治认为及川彻不可能继续用同一种套路。
众所周知,二传是大脑,也是心脏。
他负责布局、思考;也负责传球、跑跳。
脑力和体力双重消耗,他在带快别人节奏的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忙得飞起。
及川彻也许也有通过带快节奏以消耗牛岛体力的考量,但是……
他可能低估了牛岛。
牛岛若利被选入国青集训之后,就得到了定制化的训练计划,经过了更专业的训练,那段时间里连饮食都是经过专人提供的。
时间不等人,每个人都在进步。
及川彻既然能针对白鸟泽想出第二局的绝妙计划,牛岛又何尝没有超越上半年的自己。
这种程度的跑跳……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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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局。
认识到自己的大意的白鸟泽选手们决定,他们必定要把这一局的节奏重新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给青城一点补救的机会。
牛岛若利的扣球依旧那么难接,大平狮音、川西太一等人也开始发力。
就连天童觉也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多次使出了神一样的拦网,又重新开始嘚瑟,简直就是守护在白鸟泽网前的小恶魔。
而或许是因为他们太猛,青城被衬得一下子弱气下去,节节败退。
有些观众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才看到令人热血沸腾的局势反转,现在居然又变回了老样子。
一个头上缠着青色应援发带的大叔不大确定地说:“青城这是打算用‘田忌赛马’的打法吗?”
就是那个中国的典故……在合适的时候以强胜弱,而在对面嗷嗷发力的时候,自己干脆摆烂保存体力了?
他旁边坐着的一位挥舞着应援纸筒的年轻人转过头来,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好战术,好战术啊!”
于是两人就这个战术的可行性进行了激烈讨论。
他们周围的其他人:……
不是,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纯粹就是打不过吧……
一传不行,拦网不行,青城的防线还是跟纸糊的一样;他们的进攻端也被那个红头发的副攻压得气势矮了一截。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二局太累,他们的二传跟江郎才尽了一样,没再进行那么高强度的传球。
“刚才白鸟泽应该是轻敌了,这一局又摆正了态度,青城打不过才是正常的吧。”
“诶,说起来,你们有没有感觉牛岛砸球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好像有点……之前感觉他的扣球能把人砸脱臼,现在感觉他的扣球能直接把人砸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