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痒,这截腰不自觉地抖了抖。及川彻屏住呼吸,动作更轻了。
似乎是为了配合海边的基调,花鸟今天去打沙排的时候不像其他人一样穿运动服,他穿的是宽松的花裤衩。
在花裤衩的上方,有两个小巧的腰窝。
透明的液体倒上去,似乎都能在这两点凹处汇聚成两个小小的湖泊,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
及川彻没忍住,欣赏了一会儿才默默把药水抹开。亮晶晶的颜色就扩散到整片后腰上,显出一种莹润的色泽。
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及川彻都后悔起自己偷偷摸摸进来了,感觉自己好变态……
但是这种好事可不多诶,花鸟还哼哼得那么可爱。
感受到自己整个后背都差不多涂好药水之后,花鸟满意地开口:“我要翻面了,前面我就自己来吧,谢谢你金田一……额?”
像一条咸鱼一样准备给自己翻面的花鸟和他身后的及川彻大眼瞪小眼,呆住了。
这个面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
花鸟兜保持着翻到一半的姿势,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及川彻一开始还有些心虚,见花鸟这幅痴呆的样子又觉得好玩,先发制人:“怎么了吗?”
花鸟兜结结巴巴:“金田一呢?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及川彻面不改色地撒谎:“刚才金田一突然想起来晚上跟国见约好了去夜跑,看见我路过,就拜托我来帮忙。”
花鸟果然没有怀疑,不禁小声抱怨起来:“金田一也真是的,出去了也不跟我说……”
及川彻的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心里却默默说:
对不住了,金田一,为了前辈的幸福,你就小小地牺牲一下吧!
不过花鸟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不对,你们交接的时候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及川彻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因为你一直在喊疼,疼到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花鸟又信了:“噢……”
及川彻微妙地产生了一种“欺骗的对象太单纯”的内疚感。
但这点内疚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笑眯眯地说:“我都帮你的忙了,你不帮我涂一下吗?就像之前抹药的时候一样。”
及川彻的笑容十分灿烂,但花鸟却从他的笑容里感受到了一丝名为“无赖”的气质。
他有些迟疑,一时间没有应下。
及川彻又哈哈大笑起来:“我开玩笑的啦,才没有像小花鸟这样晒伤得那么严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