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卷贵大说到花鸟抱着及川彻瑟瑟发抖的时候,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根本停不下来。
“别说了,别说啦啊啊啊——”花鸟兜觉得好羞耻,试图上去捂住花卷贵大的嘴巴。
但是已经说出去的话怎么可能再吞回去,而且死去的记忆突然复苏,其他人也跟着开始笑了。
花鸟羞耻得面红耳赤,坐立难安,最后干脆找了个去上厕所的借口,逃离了这个尴尬之地。
上完厕所还不想回去,他干脆跑到餐厅外的小露台吹风了,刚好用晚风给发热的脸颊降降温。
不过没吹多久,他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回头一看,原来是及川彻跟出来了。
花鸟兜扭头,鼓了鼓脸颊。
及川彻就从背后抱住他,又叫了一声:“小花鸟?”
“哼。”花鸟兜不理他。
“怎么啦?”及川彻试图哄人。
花鸟兜委屈地说:“刚才你跟他们一起笑我。”
及川彻狡辩:“我没笑啊,我嘴巴闭得可紧了。”
花鸟兜瘪嘴:“……我听到了,你明明跟着一起笑了,还笑得最大声!”
及川彻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脸上僵硬的肌肉。
嗯……刚才确实笑得有点放肆,都不小心笑僵了。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啦。”及川彻用脸颊贴了贴花鸟的脖子,双手环上他的腰。
花鸟兜不敢置信:“你居然还想有下次!”
及川彻:“……”
他自知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不对,就闭上嘴,轻轻亲了亲花鸟的下巴。
花鸟兜本来还绷着脸,被他胡乱亲了几下,冷脸就像冰雪一样融化了,哼哼唧唧地说:“……好吧,原谅你了。”
觉得自己一直冷落别人不太好,他还低头啾了及川彻一下。
有来有往,两个人就自然而然地在外面腻歪起来了。
因为刚刚吃完饭,他们只是简单漱了下口,所以及川彻暂时没想深入亲亲,只想稍微和花鸟贴一下。
八月的东京,就算到了傍晚气温也相当高。
两个人都穿着轻薄,轻轻抱着就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薄薄的布料下的身体线条。
贴了一会儿,花鸟开始推人:“有点热。”
“没出汗就没关系嘛。”及川彻把脑袋放在了花鸟兜肩膀上。
志得意满,吃饱喝足,跟喜欢的人贴得很紧。傍晚的风还凉凉的,很温柔地拂到脸上,带起一缕轻飘飘的发丝,也带走了一分燥热。
及川彻喟叹:“真惬意啊。” “感觉一切都像梦一样美好。”
花鸟兜感觉他指的是这次的全国大赛,嘟囔:“怎么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