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迹的是,第二天花鸟确实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
因为半夜出逃,他被医生押着做了一套检查,而这次的检查结果完全出人意料——所有指标都说明他无比健康,负责他的主治医生都在感叹“这绝对是个医学奇迹”。如果不是赤司家的能量足够强大,花鸟说不定都会被那个医生带走切片研究。
从那一天开始,花鸟就顺利远离了医院里那种令人讨厌的消毒水味道。
不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不同寻常,现在想起来,花鸟还觉得像梦一样恍惚。
咳,扯远了。
总之,月宫帮了花鸟很多。之前花鸟向及川他们频频提到的、帮忙收养他捡到的小狗的人也是他。
所以即便现在他们相隔两地了,花鸟也愿意去信任他、在这种迷茫的时刻向他求助。
电话那头的人——也就是月宫宇津木笑道:“嗯?花鸟是遇到什么困惑的事情了吗?你之前可是很少给我打电话哦。”
花鸟兜小声说:“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月宫宇津木:“你问吧。”
花鸟干巴巴地起了个话头:“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月宫附和他的话:“哦,花鸟又交了新朋友。”
花鸟迟疑地继续说:“那个朋友,也有个朋友……”
随后,他一边说一边在脑海中打草稿,越说越顺畅:“这位朋友以为他们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可就在昨天晚上,他的好朋友向他告白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来向我求助。”
“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解决,所以就……”
月宫宇津木带着些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所以花鸟就打电话给我了,对吧?”
虽然不是视频通话,月宫看不见他的动作,但花鸟兜还是用力点头:“对的!”
月宫宇津木又闷笑一声:“喔~我懂了。其实是花鸟你的朋友向你告白了,对吧?”
花鸟兜僵住:“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月宫的语气慢条斯理的,“我还知道更多。”
不知道为什么,花鸟觉得这句话带着些杀气,杀气不像是冲着他来的,倒像是冲着别人。
但他很快就把这点异常抛在脑后,毕竟月宫在他心中就是个无所不知的人,而且有时候他也搞不懂月宫在想什么。
他有些迟疑地问:“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月宫的笑声有点诡异:“虽然某个脑袋上插棒棒糖的人劝我不要那么缺德,但是我果然还是不想让那小子那么轻易地就把纯洁的小中二病给骗走。”
花鸟没听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