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1 / 2)

幼椿平时不起夜,只能说火锅太好吃,汤多喝了几碗。她睡在里面,现在她要跨过邬羲和去外面方便,她摸着黑,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小心的估算着邬羲和的位置,他睡相好也不动,所以幼椿笃定了他不会起,干脆爬到他身边,刚迈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正要把另一条腿伸过来的时候,邬羲和动了。

    他惺忪的睁开眼,“椿?”邬羲和有些不理解幼椿为什么跪趴在他身上,虽然她是悬空的。

    “呃,你睡吧,我就……”

    话卡住了,邬羲和把她搂着压在她身上了,蹭了蹭她颈窝。

    幼椿还来不及反应,怀里的人均匀的呼吸声无不在告诉她,邬羲和又睡着了。

    “羲……羲和,你醒醒啊……”幼椿欲哭无泪,她快憋死了,扭着腰想要抬着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拱醒,“我膀胱快炸了,邬羲和!”

    幼椿气咻咻地挣扎了半天,身上的人巍然不动,但是她好像蹭的地方,起了反应,幼椿表情凝固着,她很想请问一下,睡着的人也会……呃,起生理反应是吗?

    好像会的,不然怎么解释晨勃。

    在幼椿思考的时候,邬羲和换了个姿势。

    她收回邬羲和睡相好这句话,现在她和邬羲和的动作非常尴尬,她的腿完全被分开,而他勃起的地方完全贴着她的私处。

    他挺了挺腰肢,磨蹭的动作,让幼椿忍不住溢出了声音。

    喉间的甜腻声唤醒了压着的人,邬羲和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这个声音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秋日的时候陪着幼椿去玉米地剥玉米。

    玉米地里的赵寡妇和张叔在做什么,就被幼椿想要拉走,最后他们被玉米梗子绊倒看完整场活春宫。

    即使在黑夜里,邬羲和视力完全不受阻碍,看着幼椿白皙的脖颈上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滑动着喉结,他当时也听着赵寡妇发出的呻吟,那时候就觉得是看着动物交配。

    可是听着幼椿压抑的匀着气,溢出的娇声,萦绕鼻子的香味。没有盖着被子依然觉得血液在燃烧。

    他恶意顶了一下,想要再听一声。

    幼椿瑟缩着身体,“唔~”幼椿盯着屋子的天花板,她这个角度并不知道邬羲和已经醒了,呼吸的鼻息挠的她脖子痒痒的,因为邬羲和的反压,被子都在她身上,双手被束缚在被子里,此时的幼椿开始希望邬羲和能被冻醒。

    邬羲和不受控制的舔了舔血管,身下的人颤了颤,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发现都是徒劳,尤其是这样的动作是在送上去给邬羲和缓解苏醒的欲望。

    小甜豆在硬物与布料的磨蹭下,越发敏感,她憋尿憋得难受,眼角沁出泪滴,她分不清是憋尿还是其他无法形容的感受,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腻了。

    她的本意是想挣脱邬羲和才乱动,可这一切的行为倒像是拿邬羲和当作纵欲的工具。

    送上来的身体蹭着逐渐坚硬如铁质的性器,邬羲和手握着用力,骨节泛白,青筋凸起,性器每一下触到的柔软,舒爽下是希望更多的接触,是不满足隔着这些布料。

    邬羲和无法忍耐继续装睡了,声音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喃道:“椿在做什么?”

    一个激灵幼椿被吓到了,憋不住的液体彻底释放出来。

    幼椿随着液体,哭了出来,她太丢人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导致幼椿一整天颓唐的不想搭理任何人,小太阳突然没了精神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晒着的床单与被子,在没有太阳的冬日里实在太难干了。

    幼椿窝在摇椅上谁都不想搭理,拿着线不知道在戳着什么。

    “她怎么了?”焘奡看着幼椿无精打采的样子问着姆婆。

    “尿床了。”

    焘奡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算了算了,幼椿看上去一副生无可恋,她还是别笑出来了。

    到了晚间被褥还是没干,家里只剩下一床被子了,昨天可是把两床被子都弄湿了,好在焘奡和姆婆都没发现盲点,若是普通的尿床,怎么会连邬羲和的被子都搞湿了呢。

    “椿要不来我家住吧?”焘奡还是在意幼椿和邬羲和同卧一榻。

    邬羲和微不可察的绷着背脊,听着幼椿的回答。

    “不要了。”这种丢脸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人家家里不是更尴尬吗!

    焘奡愤愤看了一眼邬羲和,“那我回去拿我家的被子给你!”

    “不用了,土炕上放一会儿就干了。”

    拒绝了焘奡的幼椿在晚上的时候再次后悔,她就应该去和焘奡睡觉的,不然也不至于发生现在的事情。

    由于一整天都在当鸵鸟没发现柴火不够的事实,剩下的柴都给了姆婆,他们的烧土炕的锅灶是分开的,屋里的土炕没烧起来,导致被褥并没有干,还在屋里挂着,两个人挤在一个被子里,被子还小,他们要是保持距离两边漏风,中间灌风。

    她现在去焘奡家还来得及吗?幼椿缩成一团,想要靠近邬羲和这个热源,又介意昨天的事情想要保持距离。

    邬羲和没有多想,很自然得把幼椿带到自己的怀里,“椿怕冷的话,还是这样会好点吧?”

    他体温让幼椿有点茫然,感觉比土坑烧起来的时候还要热。

    比起隔着被褥,衣物的质地轻薄多了,少女的轮廓若隐若现,环着的人身体不自觉紧张,尤其是想到了昨日的种种,邬羲和的呼吸重了起来。

    幼椿贴是贴着邬羲和,下身还是避免触碰,导致她身体是斜着的,脚放在外面还是冻得不行。

    就在幼椿思考着自己会不会冻感冒的时候,邬羲和居然问出了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所以椿昨天是把我当抚慰的工具吗?”

    幼椿大脑宕机了,她要怎么说?说她尿急想要挣脱没挣脱出,结果尿了出来。虽然事实如此,可她昨天的举动,像极了拿邬羲和当自慰的工具。

    邬羲和见幼椿没有反应,把她的腿勾回被子里夹住了她的腿。

    冻到没知觉就脚开始回暖,邬羲和没有别的动作,“晚安。”

    幼椿松了口气,她还以为邬羲和会借题发挥,不过邬羲和也不是这样的人。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说到底她心里有点介意的不仅仅是昨天,更多是她怕邬羲和会怎样去想她。却发现邬羲和还和以前一样,轻松了许多。

    安心下来的幼椿很快睡着了。整个人依偎在邬羲和怀里,他眼神幽暗的深深盯着她的睡颜,被唤醒的欲望会消弭吗?

    缓慢而稳定的呼吸声,邬羲和确定她熟睡之后,他手不满足于隔着衣物触碰,抽开的绳子展露的是自己的欲望,诚实的面对着自己的邪念。

    幼椿的衣服被脱下的彻底,受冷的她皱了皱眉,完全搂住了邬羲和,连腿也架在他的腰上。

    邬羲和嘴角噙着笑,握着她细细的腰把她完全带到自己身上,坐到了自己怀里。

    就和昨天一样,又不太一样。这回她是真的趴在他的身上,没有被子的阻碍,她一丝不挂。

    真是令人兴奋。

    手指爱不释手的一遍遍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她自己乖巧分开着的腿部,让他又能感受到水域丰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