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问焘奡是不是不舒服,毕竟她一回来就往床榻上冲,鞋子也不脱,门口就来人了。
“凌大人。”
栖霞山本就是凌家的地产,若不是家中长辈让他来此学习如何开矿灵脉,建设一定规模人口,作为试行取得威信,他也不会常驻于此。
他撩开竹帘,快步走出内室。
“不请自来叨扰大人了。”
他扫了一遍来人男子提着富有生命力还在乱蹦的大雁,旁边是镇上出了名的媒婆,若没猜错,这是提亲?
他怒极反笑,周旋了几句就把人都送走了。
越气反而表现的越为冷静,床榻上的人去了后院,他慢慢的踱步走到桃花树下,在摇椅上看见了她,“还没学会做人就开始想学人成亲了?”
焘奡懒洋洋在窗棂下的摇椅上晒太阳,“兄长不会绑着妹妹不让出嫁吧?”焘奡这名字是他取的,说既然要当人族要有自己的名字。
他难得听出了些阴阳怪气内涵的话,怒火却被焘奡的话抚慰了些,“这话说的像是你介意当初我把你说成我妹妹。”
“怎么会呢?”焘奡躺着都犯困了,声音越发无力,刚闭上眼就被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整个人瘫在他怀里,焘奡有些怀疑这个摇椅会不会散架
“我和他们说了,你实则是我养的外室,怕传到父亲耳里。才以兄妹相称。”。不是兄妹才一个姓,嫁夫随夫。
他本可以不这样说,外人只当她是捡来的妹妹,他只要一口咬死焘奡是亲妹妹,这些人又哪里敢打凌家的主意。焘奡斜眼瞄了一眼昶旭,她不懂人族这些弯弯绕绕的,也从来没有觉得姓凌的教她的东西是被筛选过的。
就比如现在的昶旭把她双腿分开,手揉捏把玩胸部的柔软是兄妹之间绝对不会发生的。
“东西没买回来是不是该惩罚了,嗯?”
焘奡倦意正浓,她不想费力气,带他灼热的鼻息弄得有微痒,缩了缩脖子,那时候他有问过她想不想学术法,她欣然同意,只是后面嘴巴酸的很,她都不知道用舌头舔和包裹着肉卷一样的东西能学到什么术法,唯一要说的就是肉卷在她的努力下越来越坚硬,最后在她口中喷射出的乳白色液体,在他轻声细语哄骗下她吞咽进去的时候确实觉得身体好像更有力气了。
姓凌的对她虽然不像她以前在学堂里看的先生们那样严厉,但平时也算不得好,只有让她吞咽那液体的时候才会温柔的不像话。
“焘奡什么时候才会觉醒魅人的天赋呢。”他鼻尖蹭着她柔软细腻的脖颈,那时候他就觉得很神奇,做出来的人偶被她附了身之后,触感竟真的像人一般。
“你能不能闭嘴,我想睡会。”焘奡嫌他烦,转过头用嘴猛戳了他的嘴唇。在焘奡认知里她在发泄自己不满又懒得转过去用手。
嘴唇被柔软的润泽碰了碰,他愣了半天。
就这小半会功夫,焘奡已经熟睡了。
手掌包裹着的娇嫩的乳儿随着呼吸在他掌心颤颤巍巍地。额头抵在她的后肩,呆板,无趣,严厉,灭人欲作为从小就是城主继承人培养,这些无时无刻都伴随着自己。枷锁一旦挣脱就会触底反弹。
他很好奇妖怪的世界也是这样的吗?他从一开始就对魑魅抱有好奇,养着那么个东西给自己生活增添几分色彩。
他怀着坏心眼儿,没打算认真教导焘奡人族的世界,任其发展,却又蓄意让她供自己泄欲。毕竟同是人族太麻烦,家里特意让幼家的姑娘陪着他来这里,打什么心思昭然若揭。离开牢笼逆反心理一并涌现出来,不如找个本来就靠惑人的妖精。
他不否认,在焘奡面前才是真实的他。
焘奡睡眼惺忪地意识还没回笼,耳边是压抑地喘息。
乳儿被挤压在一块,不知道弄了多久,男人的掌心把它们弄红,挺立的乳尖被他大拇指按压陷了进去,肉棒回回都要捅到她的小嘴了。
焘奡彻底醒了过来,肉棒对着两团雪乳射了出来。
小脸沾满了白浊,焘奡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小表情让他很快硬了起来。
“焘焘我想要你。”
焘奡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把她压在身下她下面当初是用一朵桃花所代替,从没有到有,花瓣彻底展露供他龟头塞入小半个,焘奡就疼的受不了。双腿乱蹬只是让他能快一点去占有,去创造不存在的甬道。
“真好,这样焘焘从开始就是我的形状。”他死抓着焘奡的腰肢桎梏着她,不让她逃走,眼里没有半分心疼,满脑子都是掠夺。
焘奡疼的眼泪哗哗直流,冲刷着已经变成精斑的小脸,难以言表的痛苦像是要撕碎她的魂体,烟雾一样的本体在木偶里横冲直撞不停地被搅散打乱在一点点糅合在一块。
焘奡这一刻恨极了他。
不是因为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是恨他凭什么让自己那么痛苦。
肉体啪啪相撞的声音,抽泣,呜咽,低哑渴求的声音让卧室内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屋外的人手悬在空中,整个人被定住了身体,虽是黄花闺女但在来时,家里人不是没教导这些闺房的事情。
幼家姑娘想着自小与他青梅竹马劝说两句,担心他这些不像样的传闻传到长辈耳里,她以为他只是不想耽误她才说些搪塞的话,眼下才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原来焘奡真的是他养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