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明年才回来,也一样要经过这个磨合期。
“伯父,我知道能像您这么纵容儿子,给他一个期限,让他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中可以看出,您是一个在这种年代中,十分通情达理父母中的一个。
不然,在顾南勋这二十年来,他不可能过得这么开心,性格还十分的阳光快乐,所以我觉得在人格的培养中,伯父您就是一个大赢家。”
“过奖了,过奖了。”
顾惊骅连连摆手,也惊觉楚离的分析,都很到位。
“所以,现在的父母很多都着重于孩子的成绩,和未来的发展,却忽略了他的性格方面,才是人之根本。
伯父,您竟然放手了20年,而顾南勋也快乐了二十年,现在他学了一身的本事,正想提笔给您交一张满意答卷的时候,您却让他嗄然而止,如同开口对他说:儿子,不用考试了。
这就如同一盆冷水往正激情满满的他身上泼去,您试想一下,您这是要一直颓废不前留在家里的儿子呢?还是要给你交一张满意答卷之后,欢欢喜喜自愿留在家里的儿子?
前者,遗憾一方,满足一方;后者,满足两方。
伯父,您会选哪一个?”
“楚离,没想到你的口才这么了得,不愧是少野的女人,你说的意思我听懂了,但他生在这样的家庭,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他无从选择。”
“伯父,我知道您肯定是还有别的考虑,不然您放手20年了,又岂会在乎这半年。”
“你很聪明。”
顾惊骅对楚离的思维模式很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