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康斯坦丁“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乔纳森偏过头，他看着娜塔莎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问道:“娜媞，怎么了？”

“怎么了？”娜塔莎瞥了他一眼，说道:“还能怎么了，被狗粮齁到了。”

都是一对对的！

乔纳森听着长廊的最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托尼和玛利亚从他们的包厢里走出来，正往娜塔莎的包厢走，乔纳森稍稍犹豫了一下，带着一点迟疑地叫道:“娜媞……”

“嗯？”娜塔莎歪着头瞧他，乔纳森看着离着他极近的那双和托尼像极了的褐色眸子里闪着仿若星海的光芒。

乔纳森语气难得带上一点纠结，他十分认真地问道:“你说你要撩我爸爸，是认真的吗？”

娜塔莎闻言，迟疑了一下，她想了想，才回答道:“可能也没有那么认真吧，但是，我听托尼跟我说起这么多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不可否认，我有了那么一点心动的感觉。”

娜塔莎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抬眼瞧着乔纳森，问道:“怎么，你不愿意我……”

“也不是不愿意，”乔纳森说道:“我爸爸感情经历其实挺复杂的，他的初恋女友，瑞秋.道斯，在得知他蝙蝠侠的身份之后，离开了我爸爸，选择和哥谭检察官哈维.丹特在一起，然后在接受求婚的那一天，被蝙蝠侠的死敌小丑用炸弹炸死。”

“然后是芭芭拉.戈登，据我所知她以蝙蝠女的身份和蝙蝠侠交往了一段时间，然后被小丑枪击，导致下身瘫痪……”乔纳森说道:“再就是猫女，赛琳娜.凯尔和爸爸关系暧昧，据我所知，她至少甩了我爸爸两次……”

乔纳森总结道:“你要想跟爸爸玩一玩，我一点意见没有，但是……”乔纳森十分认真地说道:“你要想来真的，要想走进布鲁斯.韦恩的心里，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娜塔莎叹了口气，没有立即接腔。

半晌，她才说:“再说吧，我们先把眼皮子底下的事情先解决好吧！”

娜塔莎移开搭在乔纳森肩上的手，而此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乔纳森透过木板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正是托尼和小玛利亚，两人走了进来，小玛利亚扯着托尼的袖子，托尼好脾气地抱着几个不大不小的绒布盒子，乔纳森扫了一眼，都是首饰。

娜塔莎简单地把情况说明了一下，她问道:“康斯坦丁需要雷克的血，”娜塔莎看了一眼安安静静跟着她也不发表意见的女儿——娜塔莎很清楚，小玛利亚在她冲出空间门之后变得有些粘人的原因，娜塔莎接着问道:“你来，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