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人意识一旦清醒,嗓子就撕裂般的疼,四肢宛如被碾过一样的酸痛。
她的眼皮上跟黏了一层胶水一样,费了半天功夫才睁开。
深邃的轮廓,苍白的皮肤。
隋昭昭费了半天劲的眼皮又重新紧紧闭上了。
怎么回事,姓骆的难不成是她的第三重噩梦?
半天过去了,隋昭昭又重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已知。 条件一,她昨天晚上喝多酒了。
条件二,这个灰棕调应该是骆清河家。
条件三,她跟骆清河睡在一张床上。
隋昭昭大惊,故事朝着不可置信的方向发展了,她试图把身体从床上挪下来,结果姓骆的睡眠有点过分浅了,她刚偷偷摸摸的溜下床,就看到骆清河睁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她。
画面跟她昨天追的那部剧里提裤子走人不想负责的渣男,用的是一种表现技巧。
隋昭昭先发制人,挺直腰板理直气壮的指责骆清河:“你怎么趁人之危呢!”
骆清河刚醒,睡眼惺忪的冷哼一声,倒是显得她的指责有多苍白一样。
看到了骆清河家门口的监控,隋昭昭才面无表情道:“八哥鸟要不要,送你了。”
“鸟随主人,要不起。”骆清河坐在沙发上泡了杯咖啡,气定神闲的慢慢喝。
“你为什么不把我扔沙发上呢?”隋昭昭试图为自己找回一点道德。
“你觉得呢?”骆清河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有一部分像腌菜一样还有一点撕裂的痕迹,看得出来揪领子的人力道有多大,他嗤笑一声,“是因为想呵护你吗?”
隋昭昭没话说了:“加个微信吧,浴袍……赔你。”
这是她对自己最后的挽尊了。
逐渐入秋了,临京除了风比平日里大了点,气温还是昂着头高居不下。
“祖宗,你要不还是赶紧回去吧。”王筱竹站在骆清河家门口,对着戴墨镜的女人苦口婆心劝道,“跟你说了,骆哥亲自辟谣的,那女的就是助人为乐的邻居,他两总共都没见过两次。”
上次昙花一现但热度极高的热搜,终究还是让这位在剧组日理万机的大明星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