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贞洁还在不在。”
“……”
“你怎么在这里?”本文来自企鹅裙五249〇8192整理发布,加入我们看更多好文骆清河终于说回了正题,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隋昭昭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头跟他对视,冷嗤道:“我要是不来,你打算被占巴玩死吗?”
“谁玩死谁还不一定呢。”骆清河对这句话十分不满,压着火,“你知不知道占巴一直在找你,这里有几个人不认识你的脸?你自投罗网过来找死吗?”
姓骆的竟然还好意思跟她发起火来了?
隋昭昭正趴在骆清河的右肩,远远看去就像是耳鬓厮磨的一对情人,她低声咬牙,语气甚至比骆清河更冲:“这句话不是我该问你的?你在临京安安分分的收拾家业不行吗?非要跟着占巴掺一脚,这里的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想跟开河合作,你说这里的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骆清河压下眉眼,胸膛起伏,他知道隋昭昭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傻?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能让个人自由做出选择了!”
骆清河盯着她,神色冷硬,一字一句道:“我该不该被牵扯进来,不是你能决定的。” “到底是谁蠢?要是被占巴找到但凡一点点你跟我有过交集的证据,你连耍你那点小聪明的机会都没有。”隋昭昭这次是真的控制不住上来的情绪,指尖狠狠抵住骆清河的胸膛,冷笑,“纳河这么大,等着谁来帮你收尸?你甩开警察装一个失踪就完了?到时候抛尸荒野都没人会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来过!”
原本骆清河看到隋昭昭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一肚子的火和后怕顺着脊梁骨就爬上了头顶。
结果这会儿这人看起来比他还要生气,倒是把骆清河的火给莫名其妙的降下了一半,生死和踽踽独行的困境突然间就被一堵厚厚的墙壁隔绝在了室外。
那一刻,骆清河心头甚至还升起一些隐秘的让他难以宣之于口的快感。
——这个人在担心他。
“至少你会记得。”骆清河看着她的眼睛,像是透过无数没有交集的那些年,看到了站在旷野中心发丝纷飞的人,她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直到两条平行线在这一刻相交,“要是我死了,至少你还会记得。”
“我才不会记得。”隋昭昭冷着眼,恶狠狠道。
半晌,他又轻声道:“但是如果你不在了,我至死都会守着你的坟墓。”
——所以你别害怕,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
隋昭昭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怯懦的人,有人说她勇敢,有人说她坚定,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里面的份量占重多少。
她太害怕那道矮坡上又继续新添坟墓,她更害怕死到临头了不敢下去面对以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