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芭蕉树轰趴倒下,树干上居然流出深红色类似血液的汁水。
“海文说树根也得刨出来烧掉。”
杨父拎着锄头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刨树根的时候,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哭,哀求他不要再挖了。
他咬着牙假装听不见,奋力的挥舞着锄头,半个多小时后,芭蕉树终于被连根拔起,硕大的根茎几乎长成了人的形状。
“快,快拿去烧掉!”五叔公指着芭蕉树根惊恐的说道。 老一辈常听人讲,芭蕉树根长成人形是成了精,要祸害人的!
杨二叔拿出提起准备的汽油淋在上面?,火很快就烧起来,一股腥臭的焦糊味扑面?而?来,熏的大家捂住鼻子。
杨父掏出手机拍了个照片发给儿子。
另一边杨海文还在焦急的等待着,父亲一直没有音信,他怕两人出了事。
手机嗡的响了一声?,拿起一看?,眼泪唰的涌了出来。连忙给父亲回?了个电话?,得知?父母没有事,那棵芭蕉树也烧了,他的心终于落了地。
“谢谢您,林大师太?感谢您了!”杨海文抓着林简的手又哭又笑。
时不遇站在旁边,脸色森冷的说:“没什么事回?去休息吧,我们也该睡觉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杨海文匆匆离开,屋里只剩下林简和时不遇。
两人大眼瞪小眼,“还要继续吗——哈。”林简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白?天在山上逛了一圈,困的眼皮都开始打架。
“早点睡吧。”时不遇抿着嘴神情?有些?落寞。
林简走到他身边,壮起胆子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一溜烟的钻进被窝,留下时不遇呆愣在原地。
他摸着下唇,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在心中炸开。
沉寂了上百年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连带着血液仿佛都燃烧起来了。他转头看?向?炕上的男人,原来这就是人类的情?感吗?
真是令人着迷……
*
农家院有条不紊的经营起来,第二天游客们自由活动,可以去附近的水库钓鱼,也可以去周边的山上采摘。
眼下正是樱桃熟的季节,这片山地之前就种着不少樱桃树,虽然熟的不是很多,但大伙还是摘的颇有兴致。
有时不遇和柳三娘帮忙看?着,方圆十里内基本上不会有危险。
还可以留在农家院观看?二人转表演,林简请戏班子唱三天,今天才是第二天。
吃完早饭,林简和宁姐在房间里算账,昨天一天,营业额共计六万两千七百元,其中六万是孟老爷子预订的一年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