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做吗?”
“我会做到你同意。”
“……”沈月岛白眼一翻,“那你还问个屁。”
霍深轻笑一声,把沈月岛和柿子一起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小楼里走去,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明摆着是即将要享用大餐的满足和惬意。
青天白日的,他抱着人猴急猴急往睡觉的地方跑,又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是个人都知道他们要干嘛,有那嘴欠的就开始调戏。
“呦,您二位这大白天的干嘛去啊?”
“大美人脚崴了啊非要抱着走。”
“午饭之前还能下来吗,要不把饭给你们送上去?”
裴溪洄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两位处男!开荤快乐!三十岁的处男猛如虎,大美人祝你好运!”
沈月岛彻底被这句话臊得绷不住了,扔了柿子就把脸埋到霍深怀里。
“队长。”他抓着人衣领超小声地念道:“你真的好烦人……”
霍深抱着他面不改色地往楼里走。
“那伽伽治治我。”
-
没去卧室,霍深带他去了琴房。
开满花的房间里,沈月岛被霍深放到沙发上,双手揽在腰后,一点点往下压倒。
沈月岛第一次表达出抗拒,双手抵着他胸口。
霍深奇怪:“怎么了?”
沈月岛的声音变得沮丧,垂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像藏了很多心事的猫咪。
“平安果,我还没给你包呢。”
霍深一笑,原来就因为这个:“没事,包不包都行,我没有过平安夜的习惯。”
沈月岛放在他胸前的手垂了下去,翻过身侧躺进沙发里,脸整个埋在抱枕上。
霍深叹了口气,也侧过来,从后面搂住他。
他没有打扰沈月岛,只是安静地陪着他,更不去问人怎么了。
指尖伸进他的发丝,一下一下按揉着他的后脑,揉了好久才在他耳尖吻了一下,“宝宝。”
沈月岛的脸瞬间比柿子还红。
“别这么叫,我都二十五了……” 藏不住的红晕一路从他的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再到薄薄的耳尖。
霍深看着觉得有趣:“可是你小的时候我没来得及叫。”
沈月岛心更酸了,吸了下鼻子,拉过他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
霍深摸到一些湿润的泪。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