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眸,因身体处于临界点的状态而有些发虚,声音微弱,“我不是小孩子,心底有数。”
身下的肉穴渴望地收缩,期待着强烈刺激。宫腔前些日被叶时景反复进入,随心所欲地操干顶弄,食髓知味,隐秘之欲下痴妄着壮硕阳物的强势入侵。
少年身上淡淡的汗气让身下小孔销魂一缩,欲望腾升,我暗道不好,于是扭捏着挣脱他的桎梏。
他突然弯下身子,狼头一下子靠近,高挺的鼻子在我耳边嗅闻,我羞得捂住耳朵,说话结巴起来,“你做,做什么?别,别这样啊,太近了……”
“有味道。”
我不解,“味道?”
什么味道,是说我臭不可闻吗?
他没有解释,肌肉紧实的双臂锁着我的腰,鼻尖贴着我的脖颈,如同寻觅着食物气味的野兽。
目光移到岸边被撕扯地血肉模糊的黄羊身躯,我屏住呼吸,没什么底气地问他,“那个啊……刚才你吃饱了吗?”
他不会是突然想换一种食物尝尝吧?!
想来在这与世隔绝之地,食物匮乏之下,为了生存生食人肉也算不得多罕见,无缘无故把我救活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他心善呢?
用作储备粮更解释得通。
少年厚实的上半身覆盖着我,遮挡毒辣火热的日光,水气表面泛着阴凉,悬着的心仿佛也沉到水底冰冷不已。
倏然,面部湿热的舔舐令我瞬间慌神。
皮肉之下恐惧陡然升起,激出一身寒意,这般舔吃姿态与方才少年狩猎黄羊有何区别?
那咬断猎物咽喉的嘴毫无征兆,热气腾腾地咬着我的脸颊,提起一块软肉,我拼命压抑着哭腔,含混不清道,“唔唔恩人!你不是说不吃我吗?我不好吃唔不好吃!”
少年仿佛尝试肉质松软,又咬又舔,许久才松开咬住我脸颊的牙齿,他粗喘,热气喷洒在我仰望着他的哭脸上,我双眼泛泪,抿紧双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恩人……”
“可是,味道,在哪。”他烦躁地抓紧我的腰,白花花的软肉从指间溢出,我觉得委屈万分,明明沐浴过了,哪里还有味道?就是寻个籍口吃我罢!
“啊啊——”
他双臂用力,掐着我的腰往上提,我失去平衡,尖叫着赶紧伸手扶着他的双肩,雪白的手与蜜色形成强烈对比。
双腿乱晃,水花飞溅。
他顺着我的小腹往下嗅闻,鼻尖落入私密之地,最后目光落在我腿心。
“味道,这里。”
淫水冲出甬道,顺着大腿缝隙流动。
直到少年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双膝弯曲跨在他双臂上,抓着滑腻腻的臀肉吞吃穴水,强迫着边高潮喷出汁液边眼白上翻,我才逐渐回神。
颤抖着,感受射出的花液被野狼贪婪吞咽。
——————tbc.
写肉的时候我觉得灵魂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