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湛铭双手插兜,随意的站在树底的阴影里,一身强势的气势与身侧人儿温婉的气质柔和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和谐。
“呵,这是那班学生吧。那个捡帽子的是你去年收的弟子?”
说着他还转头看了一眼与他身穿同款深色迷彩服的人,眼里带着与强势霸道气势相反的柔情与眷恋。 “是。那个孩子是我的弟子。”
第一次见面,她本来想他们二十几个人一身彰显军人严谨风范的迷彩服,精气神饱满,但是现在看看像一群没有长大的小孩子。
“挺好的,这才是青春该有的活力。”
闻声,笑意在眼里流转,长孙湛铭把视线再次投向草地上的开心玩闹的一堆人。
“那我先走了,晚上记得来找我。”
话音刚落,青音净白的脸颊上染上了片片绯红,“好。”
若长孙湛铭不是耳力敏感,五识发达,还真听不见这细若蚊声的一声好。
笑而不语,长孙湛铭脚步轻快的走了。
乔霁言他们班的教官在训练休息时也给他们演示过一些简单的格斗技巧,他们也跟着学了几招,照猫画虎,只有形没有神,花架子罢了,看笑了一众围观的人。
还有练习一上午的射击,自动步枪,冲锋枪,他们都摸了几把,过了一把冲锋陷阵的瘾,但是没有子弹,为了人身安全,而且他们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学生,为了防止擦枪走火,误伤其他人,没有放置子弹。
精彩丰富又难忘的半个月即将结束,今天上午是联合军训大汇演,检验他们这半个月的军训结果。
挥泪告别,他们踏上回程的车。
舒服慵懒的仰坐在沙发上,感觉柔软的沙发让人止不住的想念堕落。
乔霁言身心舒畅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闭着眼不想起身。
闫嘉与放下自己军训时的东西,正想回家看看,转眼又看到瘫倒在沙发上的乔霁言,“学院给我们放了三天假,言言你不回去吗?”
顺着那悦耳的声音,乔霁言睁开眼转头看向闫嘉与,“要回的,军训的时候时刻绷着,这样一放松的坐下来,感觉自己不想起来了,就这样呆着。”
话音刚落,裤兜里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伴随着一下一下的震动。
“嗯?”
乔霁言懒懒的掏出手机,不出意外的在屏幕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名字。
乔霁言给时封宴规规矩矩的标了他的名字,清晰的三个字。时封宴看到时改了一个凸显零距离的称呼,乔霁言当时就脸红的冒烟,抢过来手机就改成他的名字了。说什么都不让时封宴碰他的手机了。
“宝贝,下来吧。”
“好的。”
手指一按,挂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