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参加正规的商业演出，赵颂有时都会流露出不支持的态度，觉得舞者是被凝视的对象。

奚昭然挺生气的“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赵颂说“我是alha，怎么会不知道其他alha在想什么”。

最严重的一次，赵颂还说：“你这么想在舞团待着，是不是觉得跳好了能钓到有钱人啊？” 在奚昭然发火后，他又解释说：“怪我口不择言，但不都是因为我在乎你吗？”

“酒吧常客都知道我有男朋友，有人向我示好，我也会明确地拒绝，他知道我喜欢跳舞，就这点儿爱好，所以选择尊重我。”成向晚没有炫耀的意思，因为他话音一拐，“阚知时很好，他哥也很好。”

他笑得暧昧，冲奚昭然眨了眨眼。

“……”奚昭然被他看得脸红，“我有男朋友。”

不过快分手了。

成向晚：“啊。那是我想错了。不好意思，冒犯了。”

奚昭然想，其实他一点儿也没觉得冒犯。

第9章 三角关系

香味从厨房传来，秦序和阚知时端着菜摆上桌。

两个alha外形气场似阔绰的公子哥，做起事来细致又认真，秦序穿了一件羊毛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且流畅的小臂，突出的腕骨性感，阚知时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看起来松弛又温暖，可以原地打包到秀场拍秋日男人居家大片。

奚昭然以为秦序说的做饭不过是两三道家常菜，没想到摆了满满一桌。

“都是你做的？”他诧异，这得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吧。

“嗯，尝尝味道如何。”作为一个“厨子”，秦序很期待他人的评价，好的是对他的认可，坏的是鞭策他进步。

奚昭然夹了一只蒜蓉粉丝鲍鱼，酱汁浇在鲍鱼上，再洒上葱花，看着就让人有食欲，一口咬下去，鲜香多汁，他竖起大拇指：“我靠，这也太好吃了吧！”

他把筷子转向板栗烧鸡翅，鸡翅软糯，板栗香甜：“你不会回s市来进修厨师班了吧！”

他夸奖的时候瞳孔都亮了，圆润的眼像一颗葡萄。

嘴里的还没吞下去，又伸长手臂去够番茄烧牛腩。

秦序产生了一股成就感，把盛菜的盘子往他的方向挪了些许：“那你多吃点。”

“还是回国好。”奚昭然感叹，“在柏林待了这么多年，也没习惯那边的饮食。”

秦序承认和s市相比，柏林就是美食荒漠：“那你回到柏林，一定会更想念中国的美食。”

奚昭然小声嘟囔：“我没打算回去啊。”

秦序没听清：“什么？”

倒是坐奚昭然旁边的成向晚听见了，抬眼看他：“你不是在那边的舞团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