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序:“……”
他说他读小学,每学期都会换新的文具盒,班上的同学都可羡慕他了。
他说他去新修的公园玩石板滑梯,滑了一下午,走的时候才发现牛仔裤烂了个洞,还是在屁股那一块。
他说他小时候以为爸爸杯子里的红酒是可乐,喝了一大口,昏睡了一天半,连课也没去上。后来回到班上,同学们都关心地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都不好意思说实话。
他说着,秦序听着。就像他喜欢听秦序过去周游世界的经历一样,秦序也想要了解他的童年。
说着说着,奚昭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安静下来,他脑袋一歪,枕在秦序胸口前,睡着了。
秦序小心地调整姿势,想让他睡得更舒服,哪怕他听不见,还是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说道:“崽崽,晚安。”
这一觉,奚昭然睡得很踏实,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
旁边没有人,他想喊秦序,一张口,发现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不知道是不是标记的双方有心灵感应,过了不到半分钟,秦序出现在卧室门口。
奚昭然清了清嗓子:“你怎么没喊我起床啊?”
这三天,omega时不时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总是睡得断断续续。秦序早上醒来,见他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他。
“嗯,只有今天可以不吃早饭哦。”秦序蹲下,帮他穿上拖鞋。
奚昭然腿和腰有点酸,但因为睡饱了,精神反而充沛:“那午饭你做什么好吃的啦?”
“清蒸黄花鱼和莲藕排骨汤,都是你喜欢的。”秦序背对着他,在床边蹲下。
奚昭然其实能自个儿下地走,但还是环住alha的脖颈趴在他背上,他的脸颊紧贴着秦序的后背,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特别的安心:“你为什么不永久标记我呢?”
昨天只是临时的标记,临时的标记和永久标记区别在于前者只能管三个月,后者除非做手术清除,否则能跟随omega一辈子。
一辈子。
奚昭然琢磨,原来真的很喜欢一个人,会早早地就开始畅想一辈子。
“你是想让贝蒂娜把我逐出家门啊?我分化那天,她就对我说过,没有结婚不能永久标记。”秦序笑了笑,“我觉得她说得挺对的。等到我们结婚了,再永久标记也不迟。”
“反正会有那么一天的,不是吗?”
“嗯!”奚昭然在他耳边大喊了一声,喊得嗓子破了音。
把秦序吓了一跳,无奈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