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换了个姿势,将吊着的那只手展露在他跟前,声调懒洋洋地:“头有点晕,看不清。”
沈迦:“……”
且不说你伤在手上为什么头会晕,就说你这双目囧囧有神,哪里像头晕的样子? 不过沈迦还是没说什么,毕竟高铭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他认命地回厨房拿了个小盘子,开始剥葡萄,莹白剔透的葡萄滚进盘子里,看起来清爽可口。
高铭吃了几个,只觉神清气爽,不枉他好话说尽,让医护人员把胳膊吊起来,顺理成章地“行动不便”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看着一旁酸唧唧嚼冰的安钦,高铭眯了眯眼,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这不就吃上了?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点进来都能看到安钦和高导在搞雄竞。】
【呵,一时的胜利罢辽,勤俭持家yyds】
【高导——一个扮作柔软,写作做作的男人。】
【安钦那故作淡定的样子,看得我心疼。】
【感觉明星们都不怎么理那两个素人,就安钦偶尔跟他们说几句话,是被排挤了吗?】
【拜托,明星跟素人之间本来就有壁,聊天都聊不到一起去好吧。】
【沈迦不算多有名气吧,他怎么也对人家爱答不理的。】
【沈迦没名气,但他社恐啊。】
【安钦社牛来着,谁来都能唠两句的。】
【所以说,勤俭持家这么般配为什么还不官宣?】
【卧靠,工作人员怎么端出来一只鸟?】
【是中午那只吗?】
【这是要干什么?直播杀鸟泄愤?】
沈迦也很纳闷,看向被挂在窗沿上的白鸥。
制片人无奈解释:“自从你走了之后它就一直叫,杜鹃啼血似的,别提多声嘶力竭了,刚才可能是从门缝里看到你,开始不要命的撞鸟笼,掉下来好几次。”
高铭坐起身,皱眉:“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了,总放在身边不行。”
制片人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现在在一座孤岛上,又是晚上,不敢冒险让人开远游艇去放鸟,不安全,也有点小题大做。
“明天再说吧,”再者制片人觉得这鸟有灵性,还挺喜欢的:“你看,一放到沈迦身边就消停了,真神了。”
【哈哈,难不成沈迦是个训鸟高手。】
【可能是啄出感情来了。】
沈迦单手推了推墨镜,回头看了那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