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动怒之下,让人把池年年的东西都扔了。 这会不由得低头咳嗽,“我让赵敬给你送一套来,应该是管家知道我跟你分手了,怕我看见你的东西触景伤情,所以都扔了。”
池年年看完顾子砚的话,却想,管家哪儿有那么大的权限,敢不经过顾子砚准许,说清就清理了。
他虽然不怎么在乎,但林凉跟他说过,他穿的衣服都是定制款,价格昂贵至极。
“是你怕触景伤情。”
顾子砚在衣帽间里凑近池年年,“嗯?什么?”
池年年觉得他一定听见了,装没听着要面子罢了。
于是就说,“别让赵助理送了,我穿你的衣服。”
顾子砚戳穿池年年,一字一句说给池年年看,“想去宣誓主权,让看见你穿我衣服的人都好好知道知道,你是我的。”
池年年无辜的盯着顾子砚,小心思被戳穿也没有很难堪的答,“说的太快了,看不清。”
顾子砚掐着池年年的下巴,轻笑,“你应该加一句,老公。”
池年年立马仰头,“哎。”
顾子砚:“.......”
池年年笑的祸国殃民,“喜欢你叫老公的样子,把我叫应了。”
顾子砚呼吸一滞,“收回,让我说。”
池年年是真的挺乐的,用食指挑着顾子砚的下巴,乖乖喊了句,“媳妇儿。”
“小东西!别跑!”
顾子砚想抓着池年年好好收拾一番,但是被池年年从他身旁弯腰溜走了。
顾子砚磨了磨牙,看到又吃不到,真难受。
医院。
顾子砚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池年年,小聋子穿他的衣服就穿,穿成这样那么好欺负,那么想让人欺负是怎么回事。
可恶他的衣服为什么穿在他身上,显得那小聋子那么乖巧好欺,像是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少年,不堪盈盈一握。
顾子砚盯着池年年领口露出的脖颈和锁骨,觉得太白净干净了,想让他留下自己罪恶的痕迹。
顾子砚满脑子废料马赛克。
连什么时候到纪明意病房的,他都没有注意。
因为之前顾子砚说不来了,赵敬已经通知过了。
纪繁繁就先回去休息了,只留了助理在这里照顾他哥哥。
本来纪繁繁是想睡饱了觉,以最好的精神明天来见顾子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