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池子石趴在他胸口，轻轻的低语，像是小猫爪子一样挠在他的心口，一下一下，痒痒的又带着刺疼。

让人动心。

沈诚修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他带着潮汗的手指没入他的黑发，轻轻抓了抓。

沈诚修才轻声问，带了一些迷惘，“你想要什么？究竟想要什么？”

“是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

沈诚修突然抓紧他的头发，“我想要你爱我，像是池年年爱顾子砚那样。”

“好。”

“好？”

沈诚修低眸，许久后他带着轻嘲的笑意，“你所有的好跟妥协都要带一个温苍为前提，如果我没有抓到温苍，你还会跟我这么好说话吗？”

“凡事都有因由，你却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一切，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真心。也许，我也只是找个因由回来你身边呢？你从来不换个角度想。”

“换个角度自欺欺人？”

“我累了，睡吧。”

沈诚修钻进牛角尖里了，池子石暂时不想哄他了。

再聊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池子石疲倦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相反，沈诚修连眼睛都比不上，他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圈越来越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委屈难过什么。

可他就是很委屈，很难过。

池子石没有心。

没有心的人才能说睡就睡，不爱的人才从来都不在乎。

沈诚修想把这样没心睡觉的池子石掐死，弄死，可最后，他搂着他的肩膀，只是侧身换了个姿势，给池子石也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着。

让他不要趴着睡，压迫心脏睡的不舒服。

沈诚修抱着池子石，他一夜未睡，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醒，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

天亮。

池子石觉得胸口像是闷了一口气，怎么也喘不上来，快要被他憋死了。

他想清醒，可是又很难清醒，挣扎了好久，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他一把推开将他吻得喘不过来气的沈诚修，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朝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