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看见他出来,都不找他的麻烦,就要走。
沈诚修虽然把池子石送走了,也说放手了。
可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割舍的?
他也想割舍,可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一样,会第一时间冲过来紧张池子石的情况。
甚至他就想坐进池年年的车里,去见池子石,他好想他,实在是太想念了。
那种入骨的想念,就像是蚂蚁钻心,蚀骨的痒疼,却又不是抓挠而能缓解的,是腐蚀在骨血里的折磨。
池年年真的很想撞死他,多听沈诚修一句话,多看那张脸一眼,他都克制不住,想为他哥哥的那些痛苦,狠狠还报在沈诚修身上。
但最后,池年年只是用唇形冷斥,“滚开!”
池年年打方向盘,他要从另一边离开。
沈诚修追上来,他哪还有什么尊严体面的过来敲车窗,眼中满是祈求,“让我上车,我去看看他,我知道他的一切情况,我去跟医生沟通。只要我去了,你哥哥就一定会平安无事。”
池年年降下车窗,“如果我哥哥真的抢救不过来了,他死也要死的干净一点,你不要再过去脏了他。滚,你滚的离我哥哥越远,我哥哥就会越平安!”
池子石伸手,狠狠去推跟在外面像个牛皮糖一样的沈诚修。
他是用了力,但是没有想到沈诚修现在这么禁不起重力,竟然一下就被狠狠推的摔在地上。
“装模作样给谁看!”
池年年要恶心坏了这个人,开车快速的远离沈诚修。
不要靠近沈诚修,会不幸,这是池年年的第一感觉。
从第一眼,他就讨厌沈诚修,事实证明,是没有错的。
顾子砚还说池子石爱沈诚修,绝不可能!
沈诚修这种自私虚伪,狂妄自大,手段歹毒的男人,有谁会真心爱他?
从小一起长大的杨溪都未曾真心过,就更不配他哥哥那颗真心了。
沈诚修就适合孤独终老,最好早他妈死。
池年年再次提速。
中心医院。
顾子砚已经焦头烂额至极了,眼见着第二针肾上腺素已经用了。
再这样下去,是真的要准备后事了。
顾子砚走进抢救室,他看着病床上面色已经有了死气的池子石。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顾子砚微微俯身,跟池子石说,“沈诚修没死,说他死了是年年骗你玩的。沈诚修要来见你,你能准他见你吗?”
池子石还是没有动静。
顾子砚都要放弃了,但还是说,“沈诚修承诺,只要你好好活着,他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了。他给你自由,只要你好好活着,他也就好好活着,哪怕永不相见。”
顾子砚说完这些话,就眼见着一旁的心脏监测仪,在一条平线时,猛地一下上窜一个高度,又下降,平一会又猛地起伏起来。 心脏监测仪滴滴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