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筝点点头。
“让我成为你的退路。”
时筝泪眼朦胧而讶异的看着他。
叶津渡微微笑,说:“好吗?”
他亲了亲时筝的手背,垂下眼,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微挑。
“虽然没想过在这里说这么隆重的话,但是——”
alha深邃的眼神如同深蓝的海,潮汐翻涌。
“叶津渡。”
时筝有了某种预感似地,被定在叶津渡的眼神里。
alha单膝跪地,直起身,谦卑而虔诚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时筝,说:“筝筝,嫁给我,我的余生都是你的退路,好吗?”
时筝彻底傻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求婚的一天,也没想过这个人是叶津渡。
他像只在光中晕眩的鸟,横冲直撞地不知如何是好。
快要不能呼吸。
叶津渡看着时筝一副状况外的神情,有点没底。
时筝的手还被叶津渡按在怀里,像是快要融化了。
他觉得后背出了层湿哒哒的汗,连带着每个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从脊背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冲后脑勺,时筝想要摆脱这种状态似地摸了摸隐隐发疼的腺体。
他嗫嚅着:“我……”
叶津渡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没有紧逼,也没有焦虑。
时筝觉得喉咙发痒,他穿着宽松的亚麻材质九分裤,露出的脚踝搁在地板上,此刻却有些温热。
就在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时,一股淡淡的水蜜桃味飘了出来,像是被风不经意间送了进来,又仿佛是自始至终,都蛰伏在身边。
alha永远对自己的omega的味道是最敏锐的。 而时筝则是过了好几秒后,才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叶津渡的眼神微妙又危险。
他像是一只胜券在握的野兽,悄悄靠近颤抖的玫瑰花。
玫瑰花长满了刺,花瓣娇嫩欲滴,颤颤巍巍地吐露着芬芳。
“乖宝。”
时筝整个人一抖,信息素的味道又浓郁许多,他微微后撤,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按住了发热的腺体。
眼睛里又含上了一层波光潋滟的水汽。
“不要后退。”
叶津渡手拦住了时筝的腰背。
“我……”
时筝无处安放的眼神,平白多了几分可怜的意味。
“你发情了。”
叶津渡总是可以这么冷静地说出这几个字。
“而且,是在听到我的求婚之后。”
时筝的脸霎时红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