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臭了?”
“哪里都臭,汗臭味,还有衣服臭。”
时筝在alha的脖子上闻来闻去后下定论。
叶津渡知道其实就是omega在故意找茬,但他就像听不懂似地问:“那我去洗个澡?”
时筝:“我也去。”
叶津渡满脸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筝黏黏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说道:“一起洗。”
这种要求,怎么可能拒绝呢?
叶津渡当然是顺从地抱起媳妇儿了,家里的浴缸够大,他放水的时候,时筝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
等放完水,进了浴缸,叶津渡才知道时筝到底想干嘛。
“乖宝,别乱摸。”
一只手摸腹肌,他媳妇儿可真是了不得。
时筝不听,这个时候的omega就跟磕了药似的,兴致勃勃地探索着alha的身体。
叶津渡真的头疼。
他怀疑媳妇儿在开车并且有证据。
“乖宝,你冷静点。” 时筝眼睛眨巴眨巴,,及时抓住了omega 的手。连声音都哑了。
“媳妇儿,这个不好玩。”
他无意中释放出aha的信息素和威压,可惜时筝什么都闻不到,反而更加过分地挺起白白的胸膛,又长又直的腿从水里撩起来,磨蹭着alha的腰。
“那你亲亲我。”
车速一下子彪到了一百八。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叶津渡要去拿润滑剂的时候,时筝却一脚踢开了alha。
“不要那个!”
他怒目圆瞪,眼里水光泛滥,像淋了雨的海棠花一样斑驳又艳丽。
“乖宝?”
“不舒服……”
时筝缩在了浴缸里,双腿合拢,看上去弱小无助可怜。
“
omega伸手要抱。
叶津渡当然把对方抱到了腿上,亲了亲头顶,说:“会弄痛你的。”
没有腺体的omega。
时筝,眼泪滴答滴答地掉下来。
叶津渡这时明白了时筝一直纠结的事情。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了。
这下子,一点欲望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心疼。
“媳妇儿,不哭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叶津渡抱着他,轻声说道。
时筝埋在alha的脖子里,眼泪从对方的皮肤上流淌下去。
“我不要这样一个毫无反应的身体。”
叶津渡听着对方哽咽的低语。
“恩,是我的错。”
“我好爱好爱你,我明明好想和你……”
“我知道,我知道的。”
时筝抱着alha的脖子流眼泪。泪水滚烫,像是要烫到心里,心都要碎了,还有什么给不给的,只要时筝想的,他都给,通通掏出来,只要怀里的人不要再这么哭了,移植一个腺体又怎么样,再大的风险,他都一起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