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文却是不假辞色,抬手木剑重重落在陆征的小腿上:“不准。”

    “明日便是进入主家的选拔,你若是再贪玩,无法进入主家,我一定不会管你的。”

    符无忧听着两人的交谈,他曾经调查过陆征和陆向文的事情,说道:“陆征和陆向文两兄弟是旁系妾室所生,是无法进入主家的,而北岩陆家每五年便会举行一次选拔赛,挑选出旁系最拔尖的小孩进入主家培养,只是最后被选上的人是陆征,陆征的脸与主家夫人逝去幺子十分相似。”

    陆向文没有再看陆征因疼痛而落泪的脸,转身又拿起木剑,陆征则是委屈地嚎啕大哭地跑开。

    “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这个兄长了!”

    背过身一心舞剑的陆向文却在陆征跑开后转过身看着陆征跑远的背影,看见陆征跌倒,脚步微抬想要上前,最后又看见陆征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收回,最后看着陆征出了这片竹林后才继续开始舞剑。

    娄清欢笑道:“没想到北岩陆家的当家人小时候竟然是个爱哭鬼。”

    付清未发一言,紧接着画面又是一转,陆家主家选拔被选中的果然是陆征,陆征也是惊喜万分,回头便想找兄长,随即看见陆向文扔下木剑离开,陆征连忙追上。

    “兄长,兄长,你等等我......”

    陆征追上陆向文,扯住他的袖子,“兄长,你回头看看我,我被选中了,你不开心吗?”

    陆向文将眼眶中酸涩的眼泪尽数擦去,回过头看着陆征懵懂的脸,他这个弟弟什么都不懂,要是去了那吃人的主家,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夫人护不住他,怎么办?他跟随不了陆征去主家,没有办法保护他,怎么办?

    陆向文蹲下,抬手慢慢拭去陆征脸上的泪水:“别哭,我很为你开心但我也很为自己难过,兄长是不是很差劲。”

    陆征沉浸在兄长不理他,不喜欢他了的恐惧中,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他不明白兄长为什么要难过,手里拿着兄长刚才丢掉的木剑。

    兄长为了进入主家这么努力,而他抢走了兄长进入主家的位置,他想让兄长高兴起来,陆征小小的脸庞闪过坚定,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咒:“兄长,你是不是很想去主家,我有一个方法。”

    “我从法道门藏那里偷学了一个法术。”陆征不等陆向文反应,便将符咒贴到了陆向文脸上,随后双手并拢捏决,下一秒,两人的脸乃至身形都发生了改变。

    陆征变成了陆向文,陆向文变成了陆征,兄弟俩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改变,陆向文进了主家每天水深火热地宅斗,而陆征进入了法道门刻苦修习,就这样度过了十几年。

    娄清欢看着这一切的发展,震惊地合不拢嘴:“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