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犹豫豫地照办了,只觉得怀中肌肉起伏、块垒分明的身躯烫得惊人——她先前只是下意识的抗拒,如今真的抱上了,总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太过亲密,立即不安地挪了下屁股,想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可她这个动作却被误读成了催促,只听那人在她闷笑一声,自胸口中发出的颤音低沉,还带着一点青年人特有的得意与张扬。
她奇怪他笑什么,可疑惑刚起,便被身下骤然加快的顶弄冲散了。
他不知发的什么狠,一改先前散漫的态度,肏得她一下狠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她先前穴内本就被磨得酥痒难耐,这一番刺激之下,立刻又是水液淋漓。只一会儿,便听得空气中他肏弄她的水音不绝于耳,清晰得让她耳朵尖都烫了起来。
“轻……轻一点儿……”她喘着气。
“怕什么?”身下的人只笑她,“可是怕我们大小姐的水太多的事,被旁人听去,又传得全府皆知?”
虽然知道这人是在境中,所言亦符合他那“外来护院”的身份,可洛水依旧听得脸红,不由恼道:“你、你胡说什么……哪有人知道这事……唔!都告诉你轻一点了!”
“大小姐,你如何这般喜欢骗人?”他叹道。
“我……我哪里……骗人了?”
“我自然是今天才知道你水多淫荡的模样——”他笑道,“但这之前……难道你那未婚夫不知道么?”
——她的正牌未婚夫当然不知道,可这里的“季哥哥”……
“谁、谁淫荡了?”她犹自嘴硬辩解。
他当即笑得更欢:“是了,我们大小姐在外最是端庄不过,只是不知那‘好大的一锅’牛鞭汤却是烧与谁吃的?那些个壮阳大补之物,连我吃了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你那未婚夫?哦,莫非是你那未婚夫无法满足你这等索求,所以才需要这般补益?也是,你这等淫乱的穴儿,是个男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何等的饥渴……”
他越说嘴上越荤,若是洛水还能动弹,必然要再抽他两个耳光。可她现在身下那软处被他伺候得熨帖,甚至有些太过熨帖了,以至于她浑身都像是过电一边,只能哼哼唧唧地软在她的怀里,连带着脑子也不灵醒起来,顺着他的浑话就开始胡思乱想。
只听这人还在揪着那锅汤问她:“你说,若不是我恰巧路过,你这汤就该被旁的嘴馋仆人给吃了,这时大小姐你再寻来,又打算如何做呢?是同现在一般,被那欲火烧身的仆役按在地上肏个彻底?还是因为那人无法满足你,嚷他去喊了旁人来,一起将你肏透了?然后过几天,你那府上便如妓馆一般,是个有那孽物的男人都能来找你的水穴肏上一肏,连便溺之时亦需要含着肉棒?”
她被他的话唬得毛孔炸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尤其是那下腹与花穴之处,反因为他的描述越来越热,甚至真的生出了一点尿意——
她顿时惊惶起来,立刻喊他慢一点慢一点,可身下却因为越来越明显的感觉,越收越紧,直接绞得他闷笑连连。
“我倒是不知道大小姐的喜好原来这般……特殊。”他说道,“还是说你真的想尿了?”
这她如何能认?当即大声否认:“你胡说!而且、不……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
“轻一点——”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想让全府的人都听见么?”
她初还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待到被他架着双腿,彻底抱在怀中,压在身上狠肏之时,方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能动了!
“你、你怎么突然……”她震惊。
可他根本没有答她的意思,只将她在怀中按好了,一边啃她的耳朵,一边问她:“所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那是谁可以呢,嗯?”
她下意识就想答,当然是季哥哥。可话到唇边便觉不对,立刻嗯嗯两声,换了句:“你……你可以的。”
可身下之人何等眼力,见她稍一停顿,便明白了她那未出口的答案,当即笑了一声,又是狠肏了几十下,一边肏一边说她:“我可以——如此说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洛水听得心下直翻白眼,可嘴上万万是不敢否认的,只能说是。
见她应得含糊,他笑得愈发爽朗,身下却入得愈重:“哈,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这般心思?他可知你养了这么个护院时,就想着他如何将你肏透肏尿了么?”
他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直接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身下亦重重顶入她那花芯深处,她不防他上下一齐,直接就眼前一花,浑身毛孔收缩又展开,呜咽着到了大高潮。
她本能地就以为这该是结束了,然而恍惚中,神识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于是她见着了闻朝依旧穿着白日的宽袍,衣袂飘飘地落在了他们方才待过的院子中。
他落下之时没遇见人,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手指在桌上拂过,又俯身看了看地上的痕迹,显然是在找他们。他寻了一会儿,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举步便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他转神的那一瞬间,洛水魂都差点没惊散。她也不知她为何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只觉出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激电一般在她体中乱窜,等她魂儿回了身体中依旧强烈无比,这感觉合着她身上刚到的高潮,直炸得她整个人都软了,脑中一片空白,许久都回不过身来。
待得她喘着气,好不容易抬眼,入目便是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冲她露出满口的白牙,笑得得意非常。
“你刚刚晕了。”他笑眯眯地在她身下摸了一把,又极为情色地揉了揉她的臀,“被我肏晕了。”说完还啃了她的脸,这炫耀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个幼稚鬼。
换个时候洛水必要骂他不要脸——可她现在哪有心思羞耻,只想赶紧结束了这生香。
只是不知这人先前第一次射得那般快,如今却仿佛丝毫不急,见她得了趣后,又慢入了两下,像是要同先前那般慢慢肏她。
这她如何能够应?赶紧让对方射了结束这生香才是正理!
她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用腿缠紧了他的腰,口中带着哭音埋怨道:“你这人,如何一点也不守信?”
他被她说得奇怪:“我如何不守信了?”
她道:“我……先前你说过的,说过欠我的汤水——一滴、一滴也不能少,都得重新予我。”
伍子昭本只想与她调笑,亦觉得柴房狭隘,寻思着今日也差不多了,可骤然听得她突然提起了先前那浑话,纵使他根本没答应过,一听着莺声软语,又如何能受得住?再听她连声催他,显然是真怕她那季哥哥寻来。
当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她这般无情,真是混将他当个器物使用,呼来唤去,与对待旁的仆从并无不同;笑的是自己听了她这话,却依旧只想上她,完全被那下身之物控制,和旁的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不,或许更恶劣一些,他只想将她真的肏尿出来,然后依她所愿,将那精液、尿水全部灌入她那饥渴淫乱的花壶中……
他这样想着,便站了起来,将她如如娃娃般面对面抱在怀中,找了面尚算平滑的墙压上——哪知她立刻挣扎起来,不待他动作,便开始喊背疼。
他有些无言:先前她就这么压着他,任由他背靠着柴堆,他倒是一句也未抱怨?
然而他到底不算彻底的混账,最后还是自己扯了衣物垫在她的后背,然后也不管她在嚷嚷,直接耸腰肏了起来。
她不过高潮刚过,身子敏感,几下就被他肏得泄了出来,他心下满意,自然就着那高潮继续入她。
洛水不想自己连泄了几次,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差点哭出声来,只能“好哥哥”“伍爷”地乱叫,连声央他,说她“快死了”。说到后来她是真的难受起来,只嘤嘤哭泣,骂他“混蛋”“王八蛋”,说他分明是早就“觊觎”她,趁乱占了她的身子,还想毁她婚约,实在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