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欲海沉浮,即将攀顶,哪里是这般容易抽身的?
她这般模样,只能勉力让他稍稍温柔些,放开了她那作恶的尾。可那欲龙却是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了,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
隐隐还在的一点理智提醒他,差不多了,切不可将那阳精落在了里面,毕竟他还未完全想好——可那也只是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
心底更多的是在为这个念头感到兴奋。另一个声音诱劝他,不如便这样吧,事到如今哪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他便是想留下她了,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是何模样。 昏昏沉沉间,却突然听得外间有声音传来,隐隐有些熟悉。
他初是反应迟钝,可随即突然记起,他今日与人有约——一惊之下,当即清醒不少,身下亦是不由自主狠狠一顶。
她近乎痛苦地“唔”了一声,他立刻急急后撤,近乎逃脱一般想要抽离——然而究竟还是迟了点,于是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汩汩热液便大半灌入了那肏透了也熟透了的穴中,剩下的则喷溅在了雪臀之上,斑斑点点,滴滴答答,狼藉到靡艳。
他不可遏制地又硬了。
她却像是恍然未觉一般,被他深入之下,又似忘了方才的痛,餮足地呜咽了一声,那一点艳穴就要重新将他的欲龙吞入。
他不得不按住她,低声道:“莫要胡闹,快变回去。”
她眨了眨朦胧的眼,像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待得他又重复了一遍,才懒洋洋道:“怎么了?”
他头疼,道:“我……师兄已经来了。”
她“哦”了一声,道:“他来找你做什么?”
他未及细想,脱口便道:“师兄早些有一盆罕见的兰花养在了我这里,今日便是因为我要远行,得提前还于他。”
她却是不甚在意,只笑道:“我都说了,除了你,在旁的人眼里,我也只是猫而已——而且你这个样子,打算怎么去见你的师兄?”
他低头看了两人一眼:确实两人衣衫不整,乱七八糟的体液沾了一身,空气中的气味亦隐隐透着情欲散尽后的淫靡,如何是能去见人的样子?
他当即头疼起来,隐约生出了个想法来,便掐了她的腰一把,问:“那你说如何办?”
她凑近他唇边,吃吃笑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用仙法帮你如何?”
他自见了她那猫尾之后,明白她这手段与常人大约是有些不同,见她隐隐得意的模样,忍不住问:“要答应你什么?”
她也不答,只指尖在他的胸腹划来划去,他先是怔愣,随即意识到她是在自己的那处写字。
低头,只见粉唇微弯,然后露了个狡黠的笑来,用口型告诉他:“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的师兄发现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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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失踪,不会坑,真的,你们要信我啊
如果没动静一定是叁次元爆炸(和卡文)的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