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掩唇一笑,徒留伍子昭僵立原地。
……
另一边,情事刚过,洛水便执意从青言处辞去,道是申时已过,再留下去说不好便会撞见青俊。
青言自然不舍,亦想告诉她其实无妨,可瞧见她衣衫整理已毕,便只能默默点头。
洛水扭头就走,也就未瞧见青言藏于眸中的复杂情绪。
她想得简单,横竖明日还要再来,当下最紧要的是先寻着伍子昭。
虽说那天玄弟子告诉她伍子昭今日已经去过正殿,可她心下总觉得不安,好似哪里有些不对。
平日无论当面也好,传讯也罢,只要她发发脾气,对方便主动来哄来抱。
这几天她这般委屈,甚至故意又冷了他半日,可对方依旧不回半点讯息,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洛水觉着,她不过是心善见不得人受苦而已,而且伍子昭频繁出入闻天峰,又是在这节骨眼上,说不好便露了行迹还牵累于她。 横竖今日同青言的任务已经完成,经讲重开还得再过上两日,她……不过是顺便罢了。
洛水这厢出了后山便直奔伍子昭洞府而去,打定主意要守着大门。
及至半道,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而奔向弟子居去,未料推门便闻熏风扑面而来,
只见一红衣身影端坐桌旁,赤绸覆眼,长发半挽,正托腮把玩一枚玉石珠子。
其人灯下黑发柔软,光泽如锻,玉样的下巴、脖颈、手腕与指尖的珠子一般,皆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光,说不好何者更温润剔透。
洛水顿时僵立门口。
那人觉出动静,红唇微弯,笑盈盈地朝她“望”来。
“如何还看傻了?”他声音柔和,说着抬手亲斟了一杯香茶。
洛水这才注意到,他面前早已摆好了各样精致吃食,茶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