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洛水惊得声音都变了形,“你不能因为这个罚我!”
白微奇道:“为何不能?天下哪有这等不公之事?你在青言前辈处惹事,就主动脱光了、掰开小穴求他罚你,如何了我这儿就不能罚了?莫不是瞧我心善,就觉得我总能放你一马?”
说话间,他已走到了洛水面前,眸光闪闪地俯视着她。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洛水又怕又气,一口水卡在嗓子眼,猛地咳嗽起来。
这心善之人伸出手来给她拍了好一会儿背,待得她顺过气来,才假意埋怨道:“如何这般着急?我也没说要罚你啊。”
洛水噎住,想起方才他好像确实没主动提起。
可他没提起,不代表她不能领会啊!
果然,白微下一句便是:“不过师侄既然愿意主动提醒,我这做师伯的却是不好再推拒了。说不得一会儿你的穴痒了,又得跑回去找青言前辈,未免麻烦,也显得我招待不周。”
“不用了,真不用了!”洛水使劲挣扎起来,身下椅子咯吱直响,“我现在就戴,以后也日日戴着还不行吗?!”
白微摇头:“晚了,我最怕被骗,眼下师侄说什么我都听不进了。”
洛水欲哭无泪。
“不过……”白微话锋一转,“我这人确实心善,师侄既然不愿意用这簪子,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师侄时时戴在身上,又不必惧怕旁人看见。”
话音刚落,就听得殿外隐有人声传来。
洛水大喜,立刻道:“师伯日理万机,弟子不好叨扰太过,还请师伯快快松开,弟子这便告辞了吧。”
白微却恍若未闻,俯下身来捞起她的腿窝一分一推,就这样架在了她自己的小臂上。
洛水双目圆睁,张唇欲呼,然见他俯身下来,当即噤声,死咬牙关。
却不想这次白微没来堵她的嘴,反是伸手直接将她衣摆撩到腰上,露出了白腻的双腿和大开的腿心。其间两片蚌肉突被打开,猝然间露出其中一点艳红蕊珠。
白微伸出指尖弹了弹,那处便立刻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他见状不由轻笑一声。
洛水羞愤欲死,扭开头去不欲再看。
可视线稍转,就觉穴口一冰。她被惊得差点弹跳起来,可后臀依旧牢牢黏着椅面,根本动弹不得。
“你……你要干什么……”她已听得外间似有不止一人,只能压低声音颤抖质问。
白微捻起簪子,用圆润的一头叩了下她的穴心,慢悠悠道:“不干什么,不过是再给师侄一个机会。”
说罢不等洛水抗议,便用力一推,将指粗的簪子尽数送入,低头将她的惊呼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