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被惊得屁股乱扭,死命借着一点点晃动的幅度,将穴心翘得更高,这才好不容易才将那簪子又吞回去一些。
也因此她反应过来,这人大概根本就没操控着簪子,十有八九便是在边上看她笑话。 洛水胸膛起伏,呼吸急促,很快就折腾得额头、脖颈、后背皆汗湿一片。
那人还好心伸出手来,指尖勾开她的衣襟,向两侧一拉,就将她早已腻滑不堪的双乳也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突受刺激,乳尖立刻硬挺起来,仿佛迫不及待地祈求抚慰。
洛水羞得双颊火烫,恨不能转身遮掩,可这般也只让乳肉颤颤巍巍地晃了晃,以更加淫荡的姿势暴露在那人眼中。
虽然不知那人此刻到底身在何处,可她分明能感觉到他一直在旁看着,尤其是在这挣扎的一下,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身上,仿佛也有了沉甸甸的重量。
一想到这个人平日里凉薄的眼神可能正扫过她的涎水流溢的口舌,濡湿挺立的乳尖,颤抖淋湿的穴肉,她的身子就更烫了。
她多想就这样绞开拦住口舌的湿布,乞求他用手也好,用阳物也好,甚至用那根细细的簪子也罢,就这样将她肏开了捅烂了,给她一个痛快就好。
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方才这人所言非虚。
他或许用了障眼法,勉强能遮住她的形貌,但是声音应当是没有掩饰过。
若非不远处布了处水景,就她这些舌尖身下的细碎动静,如何能瞒得过外间耳聪目明的修行之人。
——且他还不许她用神魂两分的法子。
“莫要想着取巧的法子——多少灵气也不够你这般用的,待得真需要的时候又该如何?”
送簪入穴后,他叼着她的舌头湿淋淋地咬了好一阵,眼见她气息趋缓,便立刻这般警告她。
那会儿洛水正难受着,不敢不应,胡乱就点了头。
结果不一会儿,她就难受得眼泪滚滚,很快蒙眼的软布也湿透了。
可乱哭也是不行的。
但因情绪一激动,心跳和呼吸便响得仿佛震耳欲聋,身下亦不受控制——若是这簪子突然滑了出去,必是要闹出动静来。
便如白微警告的那般,她如何能让来客看了笑话去?若真被看了去,那她……她……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洛水只能一边默默流泪,一边深吸气,稳定情绪,专注控制身下。
如此折腾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才将那簪子滑落的节奏给控制住了,甚至偶尔还能借着簪头搔过软肉,得一点快感酥麻流窜。
她死命咬唇,绷着脸坚决不肯泄露一分半点,唯恐泄露了端倪又给旁边的人拿着话柄。
可这人显然总能想到新法子折磨她。
就在洛水终于将大半簪子都小心翼翼地吸入穴中后,忽然觉出动静不对。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少了两个人,只剩一个清稚的声音在殿中边绕圈,边嘀嘀咕咕:
“你这人最爱故弄玄虚,不会真是用把椅子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