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样!
洛水心里忍不住抱怨。
说好了这是一出强夺豪取、教训下仆的戏码。由他来做小姐口是心非的护卫——明明暗中痴心一片,可偏生面上退避三舍、从来不给人好脸色看。
至于她,自然是那被暗中觊觎的小姐,忍无可忍之下设计将这阴暗不驯的护院关到暗室里,再假作侠义之士狠狠审他,逼他说出真心话。
其间,他务必要表现出对小姐的坚贞不屈,要在面对贼人、哦不对,侠义之士的强迫时推拒再三,当然,最后还是得被折磨得忍不住沉湎于欲望,屈辱不堪地承认自己就是个只会嘴硬的虚伪东西。
等到这时候,她再揭露身份,给这讨厌的家伙狠狠一击。
可她还没正式动手呢,瞧瞧这人一副什么样子?
面对陌生人,非但不奋力反抗,不过被踩了两脚就起了那么大的反应……还、还问什么“想怎么教训”。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这分明是借嘲讽之机,行勾引之事!
这人怎么这样!说好的坚贞不屈的护卫呢?
洛水恨恨地瞪了脚边的家伙一眼。
可这哪里是看得的?
他瞧着比先前更湿了。胸背之处自不必说,额角、眉毛也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黑得几近锋锐烫眼。且这家伙大约是疼痛过了,又重新抬起了身子来,大刺刺地露出腹骨沟壑汗水滑落的痕迹,害得人不小心就会瞥到下方清液缓溢的龟首,亮晶晶的,根本忽略不了。
明明看不到对方的眼,可洛水心尖就像是被十七八个软钩子轮番挠,脑子烫得厉害,脸也烫的厉害。
她忍不住目光闪躲,可不小心就瞥见了他唇边倏然加深的笑意——
这人就是故意的!
这是马上要被强迫的人应该有的样子吗?
洛水当真生出了点气来,终于有了点设身处地代入“大小姐”的感觉。
她忍不住抿了抿发干的唇,凭着这胸口一点冲动,踢掉绣鞋,一脚踩上那耀武扬威的丑陋东西。
他果然闷哼出声,这次倒是撑住了,身形动也不动。
她心下愈气,勾着脚趾在那茎身上刮了两下,激得他动胯,像是忍不住要将那湿透了的龟头送到她脚下摩挲。
“乱动什么?”她用力压下那不知羞耻的硬物,呵斥脱口而出,“这才碰了几下,就急不可耐么?你家小姐知道你背地里是这么副下贱模样么?”
他顿了顿,果然扭头不动了,唇角抿紧,像是回过神来有些生气。
如此,倒真是有了几分屈辱的意思。
洛水胸口愈热,接下来的动作自是顺畅不少。
她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只是这次没有将那孽物在踩得严严实实,反倒是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头部,胡乱在那物的根部将之拨来弄去,偶尔几下没控制好,弄得先前系好的头绳勒入丸肉中。
他大约是真的难受,很快就被她弄得彻底弓起身来,试图躲避下体折磨,连绳索割勒入肉也浑然不觉。然他都这般难受了,却始终咬死不吭。
瞧着是当真是坚贞隐忍了。
当然,还有点莫名的可怜。
洛水几乎要心软了。 她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像是提醒他也是提醒自己,继续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