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 / 2)

    “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再打你一巴掌。”

    “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让你射到里面,一滴都不许漏,不然,我只能拿鞭子抽你的狗鸡巴,把你牵到大街上让大家看你这副硬着的骚样。你这次不干,以后就永远都别想再干。”

    俞粼放完狠话就开始温柔的亲他,哄他,精神分裂似的又揉了揉刚刚打的地方:“痛不痛?”

    “说话!”

    狗摇了摇头,像是被打怕了。

    看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更喜欢了,亲好久才舍得放开。

    “你再不射,我快累了,哥哥。”

    刚插进来就痛,又一直重复腰腹的卖力动作,她整个下半身都酸胀到不行,这体位消耗掉太多精力,她大脑都快晕厥。

    她扯掉他死死抓紧床单的手,放在饱满的双乳上,让他来回揉搓。

    “你现在让我舒服好不好?”

    Alex盯着她因为情欲而充血的嘴唇,他握紧腰,托臀,粗喘着翻身,十指掐入膝盖用力顶到了底。

    “痛吗?”

    他这下以为够痛了,俞粼却仰着头叫出来之后,在里面死死夹了一下。

    “痛?太温柔了宝贝,你总是爱对我手下留情,你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加不在乎你。”

    她轻轻扭动着身体,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来回翻搅,扯出一条银丝,就像刚刚给他口交一样的情色。

    “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会把你当作没用的畜牲,像个垃圾一样丢出去。”

    他知道这是威胁,这是激化,就是要撕掉他所有伪装的外衣,要让他丢盔弃甲直视自己早就喷薄而出的欲望,和那些畏手畏脚的试探。

    这样的欲壑难填,只有咬破彼此,入侵到最深最脆弱的血肉里面,才会餍足。

    男孩滚烫的汗滴落在她的胸口,他舌尖舔掉它,蛮劲吸吮充血的奶头。

    “你知道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干了……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无数次幻想过怎么操你……”

    腰胯一下下杂乱无章的撞击,像是报复,交合四周溅起温热的水。

    “像这样。”

    一个深入,他直接泄在她的最里面。

    俞粼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阴道里的东西退了出去,黏糊的精液从穴口里流到了臀,她低头看着腿间,哼出一声笑。

    “只是这样?你是不是该吃点药,我还没……”

    她又被吻掉了后面的话。

    Alex只是没有经验,但他年轻,很快就又重振旗鼓,回复给她凶狠的亲吻,双手抓着她的双臂,放在头顶,将对他而言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身下,果断迅速地给予她酸胀的痛感。

    “刚刚说过了,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满足。”

    吻到窒息,他才舍得放,开始盯着她顶胯,比起爱人间的轻柔爱抚,他更像是对待奴隶一样不留情面的擒拿,看到她缩着屁股要逃就抓着胯骨拖回来,以逃离不了的力气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桎梏中,她拼命呼吸就故作不在意地吻住,让她憋红了脸体会到窒息的痛苦。

    “这样,满意了吗?”他问。

    俞粼控制不住地抽搐几下,话都被震散了还在笑,干脆抬腿用力夹着他的腰。

    “没吃饭吗?就这点出息?用力,操死我,再快点……”

    他啃着她的下巴乱亲,伸舌头堵住她乱说话的嘴。

    痛感早就抛掷脑后,小洞有意无意地绞紧,她开始感觉到舒服了,刚想闭着眼享受,Alex就像是摸透了她的内心,偏不让她好过,将她翻转过来,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

    这个姿势对她还是全新的角度,捅的又快又准,每一下都用力碾过敏感点,她受不住地开始挣扎,小腹酸到想尿,她既爽又怕,吓得大喊大叫:“我不要这个,不要!”

    她的双手死死被按在后腰,什么都做不了,脸蒙在松软的枕头里,那上面湿作一团,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

    一开始,是她要,命令他操她。

    他只不过是个会听命于人的野狗,并不是什么有自我意识的人,和一头被下令与主人交配的动物说不要,实在荒谬。

    “狗是拥有交配锁的动物,阴茎会在阴道内胀大,只有射精疲软之后才能分开。”

    他边说这种意义不明的设定,边紧掐她的双臀,手指缝间挤出那些肉,玩弄般揉搓着,掰开臀瓣又闭合,用指尖试探着她的后穴。

    “不要……”俞粼背着手去抓,摇头洒泪,扭头死死盯着他,“你别,我……我不行。”

    后面已经吃进去了一个指节,搅动肠道的羞耻感和阴道里的酸爽,两个地方都被刺激着,床单还能磨到挺翘的乳头。

    她边哭边抽:“我快尿了……”

    她从不知道做爱是可以失控的,人是能爽到失去理性的,从前低声下气屈辱的狗竟然以下犯上,干进她最深的阴道撞上宫颈口还不够,还要用手玩弄她屁穴,将她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脚下,恣意狂妄地侵犯她高高在上的骄矜。

    在最脆弱的时刻,手还摸到前面,捏住了她的阴蒂。

    俞粼攥着枕头的一角将声音都堵在里面,交合的地方汩汩流水,一路从大腿根滑落至膝盖,她感觉这就是她的极限了。

    Alex只是停了一下,继续干她,无视她所有的啃咬和威胁,拳打脚踢,用绝对的力量抱着她,抬着她,在这深夜里无数次地挤进狭窄柔软的泉眼,囊袋拍打到阴唇通红了一片,依旧不知疲倦地交配。

    他将她抱在桌上,示意她搂紧脖子,拎起瘫软的双腿肆意加快频率,任由她落泪,死命地叼咬自己的耳垂脖子,他用更深更狠地抽插,翻搅里面所有的水液来回敬。

    她挂在他身上抖,喷不出任何东西。

    俞粼口干舌燥地让他递水,只等到唇舌给自己喂了一小口,接着又被压在床上提起屁股操。

    爽顺着脊椎一路到头皮,他虎视眈眈,目露渴望,抽出来想射到屁股上,思来想去还是将她翻过身,用舌头舔进去被他干到红肿的地方。

    被柔软温和的舌尖舔碾过阴阜,阴蒂,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妥妥贴贴,她哆哆嗦嗦绷着腿高潮。

    Alex凑到她耳边又开始舔软软小小的耳垂,紧紧抱着她,胸口挤着她的胸肉,突然用力插回正在收紧的穴道。

    俞粼尖叫着打他,骂他混蛋,变态,大逆不道的贱狗。

    她的腿被高高架起,里面的软肉反复缠紧吸吮,奶头被他紧紧一捏,本就刚高潮还敏感得要死,现在她更是被迫丢弃所有的羞耻心,涕泪横流地挣扎,绷紧脚尖一股滚烫的尿液涌出,滴滴答答洒在床上。

    尿出来的那一刻,他将她的眼睛捂住,手心里沾满了她的眼泪,因快感而失控并不丢人,他这么想,但她不觉得。

    那就不看。

    他边安抚着失禁的惊慌,边用力操干,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去,那些东西本该含在宫腔里面,可那地方不够,满到只能往外溢。

    他将哭着入睡的女孩紧紧揽在怀里,下体依旧紧密相连。

    Alex一下下吻着额头,抽身清理了那些污渍,看向床单和被子,到处都沾了精斑和水迹,还有一点点血丝。

    俞粼已经睡死了,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她没有性经验,还做这么过头,他真是个禽兽。这么想着,最后却越想越硬,抵在她臀间撸了一次,快射的时候插了进去,将所有东西都堵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