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俞粼回了一趟家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自己知道。她吃了顿饭,告诉母亲,最近都会在同学家学习,防止母亲怀疑,她还特意勾结了同学串通了口供。
lex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沉沉的呼吸,连被随意搬弄手脚,都没法惊醒他。
俞粼看着毛毯被呼吸顶起,落下,仿佛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她就这样观察他的睡颜,给他套项圈,偷拍。
然后,她被这条狗威胁了。
这世上很多事看起来是走投无路,其实都是打心底里的心甘情愿。就好比恋上人渣每天苦苦挣扎,看似可怜的恋爱脑,旁人笑他们疯癫,当事人们却极度享受这种相爱相杀的快感。
她说不定也是自愿上套的。
她第一眼就能越过血缘这层关系,只用一个纯粹的女性的视角欣赏他柔软的金发,高挑宽厚的身型,透亮特别的瞳孔。
连这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都有种让人想破坏,蹂躏,又想拥抱他的情欲色彩。
他有时候真的很懂要如何诱惑她。利用长相,利用身体,怎么恰到好处的示弱,再到性事上恰到好处的施力。
可有时候,他又纯真无邪到可怕,他像个缺爱的小孩,或者说真的像街边捡来的流浪狗,害怕被抛弃,被惩罚,哭泣求饶的样子让人心疼,明明自己也是张白纸,却敢用如此黄暴的游戏引起注意,目的只是为了赖在家里不走。
地板上的人乖巧安静,鼻息平稳,双唇微张,完全没有意识到试探,炙热的视线扫遍他的全身。
手指抚过他的下唇,抵在他的齿上。
这里发出的声音,喘息,其实很好听。
他说英文有磁性,说中文很有趣。第一次见面,中文还是那种很顿挫的方式,即使口音正统,却带着浓浓的外来腔调。如今已经能很地道的表述,还会学她的语气,用一些高中生的网络词汇。
她明明才是那个被养成的主人,她从一个对游戏陌生,未知,到逐渐了解,再到掌控游戏过程,和结果。
她发现这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就,他也在慢慢改变,从野性难驯的野狗,变成称心如意,专供自己玩乐的宠物。
男性的晨勃通常会在不自知的情况之下,即使是熟睡,也会勃起。俞粼先是隔着裤子抓着它,从头一路往根部摸,看见他不安分地动了动,才开始往裤子里伸。
“呃……”
lex哼了好几声,身子都往地板上躺了,硌着疼,才睡眼惺忪,他先看到了她的脸,再往下,就是她的手,正握着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俞粼看他醒了,也旁若无人地继续撸动,愈发对它施力。
“等下……”
他被痛感激地往后退,上半身已经靠着墙了,刚醒还很懵,莫名其妙被摸着下体,本来只是一种生理状态,没什么性欲的晨勃,被她这么一碰,立马变了味。
“躲什么。”她不满地啧了一声,干脆压着大腿,往上一坐,凑近他的鼻尖,“我摸你,你讨厌?”
“不讨厌……”
他别过脸,又被捏着下巴转了回来,积压的快感化作血液,往下半身涌,频率越来越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脸好红。俞粼光看表情,就知道他很想接吻,可嘴唇屡次叁番擦过脸颊,都不敢真的往上亲。
“舒服吗?”她手上速度加快了,阴茎暴露在空气里,透明汁液反射着初升的阳光,亮晶晶,水淋淋,浇了她一手。
“你好硬啊。”她笑着,手指来到顶端,伸出大拇指在上面打圈,扯出黏腻的细丝,他和它都烫得像烙铁,烧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