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哭笑不得,“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苏俞说,“我在生气,可是肚子里的孩子说他想你了。”
沈亭州一下子就泄气了,拿苏俞一点辙也没有,“今天的戏演过瘾了吗?”
苏俞轻哼了一声,“可是我真的在生气,你哄别人没有哄我。”
沈亭州发自肺腑地疑惑,“虞先生真的不会生气吗?”
苏俞总是开这样的玩笑,虞明宴就一点也不吃醋?
苏俞没说话,笑着把手机拿给虞明宴。
虞明宴放下文件,接过手机对沈亭州说,“沈医生,欢迎你加入这个家。”
沈亭州二话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搞不过这对夫夫,一点也搞不过。
沈亭州心累地躺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他捞过来,接通后无奈说,“苏先生……”
电话那边传来许殉的声音,“是我。”
沈亭州愣了一下,然后坐起来,“怎么了?”
许殉问,“你在等苏先生的电话?”
沈亭州呃了一下,“……没有。”
许殉说,“深深让我问你明天有时间吗?”
沈亭州失笑,“有。”
许殉:“煦煦让我问你,那能过来吃饭吗?”
沈亭州:“好。”
许殉:“橘猫让我问你几点来?”
沈亭州想了一下,“上午吧。”
许殉:“管家让我问你吃什么?”
沈亭州:“都好。”
顿了一下,许殉又问,“许殉让我问你苏先生是谁。”
沈亭州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一个朋友。”
回答完才发现许殉话里的主语,沈亭州唇角弯起来,“那你帮沈亭州问一下许殉,他问这个干什么?”
许殉:“许殉说他想知道。”
沈亭州:“好吧,那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许殉似乎把手机拿近了一些,声音更加清晰,像是在沈亭州耳边开口,“他说明天等你来。”
沈亭州的耳朵痒了一下,低咳道:“好,沈亭州知道了。” -
隔天一早,沈亭州开车去了许家。
别墅后院要用来盖猫屋,管家把盆栽全部都移到别墅里面,或者前院。
大部分已经搬走了,还剩下一些,沈亭州帮着搬到前院。
见花架空了一大半,橘猫跳上来准备晒晒太阳,没想到身子过于肥硕,险些将花架弄倒。
花架上还有两盆郁金香,许殉眼疾手快捉住花盆,但手被花架砸了一下。
管家快步过来,“没事吧?”
他从许殉手里接过郁金香,松了一口气,“幸亏花没事。”
管家抱着两盆花去了前院,徒留许殉一个人待在原地。
沈亭州不忍心上前,关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许殉说着没事,却将被砸的手伸过来。
沈亭州这才发现许殉右手的中指指甲血瘀了,眉头拧起,“冰敷一下吧。”
许殉手指受伤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用筷子都不方便。
沈亭州见状,时不时往他的餐盘放一些菜。
管家突然开口,“沈医生。”
沈亭州抬头看过去。
管家道:“晚上也留在这里吃吧,没有你,我们家少爷得饿死。”
沈亭州:……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许殉瘫着脸说,“留下来吧,没有你,我吃个饭都要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