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很专注,像是在研究世界未解之谜似的。
刚洗完澡,他随手披了件黑色浴袍,胸前微敞,露出精壮有力的腹肌。
就因为他知道慕昭喜欢摸,就算再忙也会抽时间健身,美其名曰怕色衰爱弛。
慕昭小心脏跳个不停,这个时候抢回来也没用,随着他口中发出啧啧的感慨声,她的脸越来越红,快要能滴出水来。
都怪叶清薏!都是她的错!
但秦屿池显然不这么想,虽然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但她还是特别容易害羞,每次说点荤话脸就红的不行,更别提穿这些衣服。
没和他在一起前,她的内衣都是高中生穿的款式,说那种穿着舒服,他给她买的偏成熟点的内衣,她就没穿过几次。
矜持又保守,秦屿池特别喜欢逗她,每次看着她面红耳赤,想骂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台词时,就觉得特有趣。
就一件稍微漏那么点的衣服,也能自己把自己羞成这样。
“这个礼物送的,”秦屿池看了眼缩成小鹌鹑的女人,笑着夸了句,“挺有水平的。”
慕昭低着头,闭嘴不说话,头顶的兔耳朵还一晃一晃的。 “会穿吗?”秦屿池问。
慕昭忙着摇头:“不会不会。”
兔耳朵晃的更剧烈。
秦屿池啧了声,居然没逮着她不放,“先去洗澡。”
慕昭还有些诧异,他居然没硬逼着自己穿?
秦屿池抱着她往浴室走,途中将她的兔耳朵扔到床上,和那套制服放在一起。
洗澡的过程也很规矩,没像往常一样对她动手动脚的,洗完之后随手扯了条浴巾,将她裹着抱了出去。
慕昭被放到床上,等他给她拿睡衣穿衣服,但他没去衣柜,而是拿起那套学生制服,朝她扬了扬下巴,“抬手。”
“不是说可以不穿吗?”慕昭据理力争。
“我什么时候说的?”秦屿池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拉过来,语气和脸色看起来还挺正经的,“我刚才只说先去洗澡,又没说可以不穿,你这是偷换概念。”
慕昭抿着唇,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秦屿池也不着急,低眸看着她,忽然提起:“说起来,今晚还是我们的新婚夜呢。”
慕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对。”
“新婚夜...”他垂眸凝着她,见她双手护在胸前,一副要誓死抵抗的表情,漆黑的眼里更加晦暗,喉结上下轻轻地滚了滚,哑声问,“是不是有个习俗?”
“嗯?”慕昭更疑惑。
秦屿池低笑:“新婚夜,当然要穿新衣服。”
慕昭:“……”
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习俗。
她敢打包票,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在胡扯。
她鼓起腮帮,瞪着他:“那你为什么不穿?”
凭什么只让她穿?!
秦屿池凑的更近,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低沉沙哑的嗓音里混着一丝气音,轻佻地笑着:“想看我穿什么?”
“……”
“男仆装?”
慕昭的瞳孔骤然放大,脑海里居然幻想了一下他穿男仆装的画面——
不行,不能想。
不管怎样,吃亏的都是自己。
想是这么想,但她嘴上丝毫不认输,抬起眼睫看他:“如果我说想看,你会穿给我看吗?”
秦屿池捏了把她的脸,轻笑出声,胸腔发出震动声:“你当出来嫖鸭呢,还男仆装,”他轻哼了一声,“胳膊抬起来。”
慕昭不情不愿地抬起胳膊。 这是她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平时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就连暴露款式的都少,一下子让她突破底线,慕昭的耳根烧的越来越红。
她抬起头望着他,嗓音清软:“你喜欢看我穿这种衣服吗?”
她眼睛澄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下一瞬,秦屿池的眸光暗了几分,滚烫的吻落下来,还咬了口她的唇瓣,似是在惩罚她。
嗓音含糊不清:“你这话说的多没良心,你什么样我不喜欢?”
像是验证这句话,秦屿池一把将慕昭扯进怀里,捧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唇舌也借此机会探了进来。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慕昭的浴巾被他慢条斯理地剥掉,然后又不紧不慢地把短款的薄上衣给她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