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912第一次叫余章的名字，没带“先生”两个字，这让余章心头一跳，耳朵都有些发热。

    余章低头冷静了几分钟，继续道道：“我查不到你的身份，我想对你做什么也无从下手。你和你的朋友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也不能够说是凭空，而是很简单。”

    “你是个奇怪，让人没办法理解的人，饭先生，有时候你会给我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你，是不是知道徐斯易的真实身份？你和余意接触过，我觉得你知道真相。”

    余章觉得自己很疯狂，他从来不做没有证据，没有把握的事情，像这种只凭感觉就发问的事，不符合余章的为人处世。

    “抱歉。”余章自己说完，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巴，他在闻袖口的男士香水，这让他保持理智。

    912觉得余章很有意思，应该和程子规很合得来，不过余章比程子规稍微逊色点，没有程子规的决绝和狠辣，现场的余章头顶上还压着一个余父。

    912递给了余章一条手帕，那上面是余章常用的香水味：“用这个你会舒服点。”

    余章顶着a的视线接了过去，912拍了拍a的肩膀：“一条手帕而已啦，又不是其他什么东西。”

    a乖乖的收回视线，余章这时可以断定，a应该就是程子规身边的打手保镖，就是不知道程子规和饭先生是什么关系了。

    余章追问道：“您知道真相吗？”

    912觉得余章这个人真的挺累的，说话都不敢肯定点，912点头：“嗯，我知道。”

    “我不仅知道徐斯易是余家的孩子，我还知道徐斯易当初和余章被人换了，也就是说那对养父母是余意的亲生父母。”

    “你最近不是在查这些吗？你已经查到了一些苗头，并且没有告诉你的父亲，要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问我。”

    “你说你想知道徐斯易有什么目的，其实没什么目的，他现在生活的很好。”

    “你该不会是在担心他报复余意，报复余家吧？”

    余章被这信息量惊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他的确在查余意的亲生父母，尤其是在梦境里，知道了余家所有人的结局之后，他怎么可能不提心吊胆？

    就在这时，912火上浇油：“你提防的应该是余意，在我查到的消息里，余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并没有告诉你们。”

    “徐斯易那些悲惨的生活你一定知道，那你知道徐斯易的养父母和余意很早就开始迫害徐斯易吗？不让他上学，让他找不到工作，甚至还让他变成残疾。”

    “比起徐斯易报复余家这件事情，你难道不该想想余意会怎么样代替你，得到余家吗？”

    余章随着912的话语，想起了梦中的场景，想起车祸，想起余意霸占了余家，和余雯雯搞在一起，还要唾弃余家对他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