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
“我可能是梦游了。”潘尹川认真地说。
保镖哭笑不得,想抓他胳膊又不敢抓,只能连忙喊:“别,先生真在门外呢,您得去开门。”
潘尹川有点纳闷,但还是踩着拖鞋慢吞吞地往门口走去。也是怪,越往前,越有种心悸感。
终于,他定住了脚步。
门把手下压,在黑暗里发出一声脆响,紧跟着门“吱呀”开了。
门外,alha穿着黑色风衣,整个人好似融入黑暗中,只一张英俊的脸在昏暗的楼道灯下熠熠生辉。这张脸,……看上去不大高兴。
潘尹川刚冒出这个念头,alha欺身进门,强势的信息素冲得他鼻子冒了血。
那种心悸感瞬间被扩大无数倍。
“怀先生您……”潘尹川的话没说完,怀聿就强势地扣住了他的肩,随即看向那扇开着门的房间……显然是潘尹川的卧室。于是怀聿毫不犹豫把人带了进去。 门关上并被反锁,这样外面就无法打开了。
潘尹川倚在他怀里低低地喘了口气:“缓冲器……”他没戴缓冲器。
潘尹川的卧室不大,靠墙摆一张一米二宽的床,靠窗是小书桌,床对面是衣柜。狭小的空间里,怀聿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抵到了衣柜门板上。
“要缓冲器?”怀聿冷着脸问他。
潘尹川点了点头。
怀聿抬手粗暴地扯开了他的睡衣,潘尹川觉得后腰一凉,脚下腾空,alha箍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潘尹川一边口鼻发麻,一边脑子发懵。
不是才刚睡完一个吗?
怎么还要过来续摊儿啊?
是那个beta的身体不太好,还是alha的肾是铁做的?
“在想什么?”怀聿沉声问。
潘尹川无力地抬起手,勉强抓住怀聿的小臂,低声说:“这里是我家……”
“嗯。”
“您不该来这里……”
“有我不能来的地方吗?”
潘尹川心说这不是不讲理吗?明明是你自己不愿意扯上关系的啊。我也很配合你啊!
当然,他心里也确实不想怀聿过来。
怀聿屈指从他的腰后划过,然后顺势扒掉了他的裤子。
潘尹川一急,再次强调说:“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所以你一会儿要叫得小声一点。”怀聿面不改色地说。
潘尹川忍不住放软了身躯,将脑袋抵在怀聿的肩头,喘着气说:“我能问问怀先生为什么生气吗?”
“我在生气吗?”怀聿冰冷反问。
“那您把缓冲器给我。”
“……”
“那就是在生气。”潘尹川额前的一点碎发被冷汗打湿,他哑声喃喃说,“没有缓冲器,我会死的。”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
怀聿抱着他走到床边。
潘尹川被放了下来,然后怀聿弯腰从抽屉里取出了缓冲器给他扣上。
风从窗外吹进来,潘尹川才察觉到后背微微发凉,全被汗水湿透了。
“谢谢怀先生。”潘尹川声音嘶哑地说。 怀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不说话。
alha的傲慢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所以怀聿很少会去关心潘尹川在想什么,高兴或是难过。也不仅仅是没关心的问题……潘尹川似乎本身也没有对他敞开过。
那他是怎么样对简言敞开的呢?
怀聿抬起手按在潘尹川的颈间,手指不断拨弄着缓冲器,惹得潘尹川的心都吊了起来。
今天怀先生怎么看起来这么阴晴不定?
“简言对你做过什么?”
“啊?”潘尹川茫然抬头。
“他摸过你哪里?”
“……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