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爱欲()(1 / 2)

秦元在秦方刻意的挑逗中动了情,不再背对他,转过身来顺势落进他怀里,双手自然攀上他肩头。

    自从她大学后就不再和秦方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了,少年到成年的变化,是悠悠岁月里沉淀出掌权者的威慑力,不变的是他始终是可以依靠的哥哥。

    一个略显的漫长的拥抱,却没有人急于结束它。

    秦元用那天想做却没做的动作结束了兄妹间最后的温情。

    她循着秦方脖颈上的血管一点点舔舐,从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开始,行至嘭嘭跃动弹性极好的动脉,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上,秦方闷哼一声,下.体在微痛和暧昧的刺激下迅速膨胀起来。

    秦元舔舔咬出来的牙印,小手顺着浴袍伸进去,从胸肌一路揩油到腹肌,左捏右摸,过够了手瘾。

    她在情事上向来是个懒人,秦方体谅她娇生惯养出来的习惯,从不勉强她。

    伸手抬起她后脑勺,亲吻缠绵而至,秦方将她压在身下,伸手覆上眼睛,她黑暗的视线中只能听到喘息声交迭。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数倍放大,秦方的吻温柔不失霸道,在檀口中攻城略地,秦元逐渐被他带着走,燥热像一把火由内而外点燃身体,秦元敏感非常,甜腻的低吟忍不住溢出口来。

    秦方暂时放过她的檀口,沿着衣服的边缘从肩头吻向白酥的软乳,唇舌的舔舐激起皮肤阵阵战栗,他跨坐在她腰间,昂扬的性器顶着她的小腹,捧着两团软乳状若家常闲话抬头问她:“你和林庭做的时候也这样?”

    雨点般的吻亲得她晕头转向,当机的大脑翻出三个问号,而后才想起来秦方还不知道她和林庭事情的真相。

    属于演员的恶劣一面上线,秦元回味般地望向天花板出神,欲求不满着含糊其辞:“啊~恩……比你厉害吧。”

    “啊!!”舒爽短促的惊叫响起,秦方双手使劲捏上她的乳团,突如其来地动作激得她浑身一紧,近似高潮的感觉席卷身体,身下也迅速涌出一波蜜液。

    秦方不言不语,在她身上继续未完的吻,只是这吻不复方才的温柔,大力的吮吸舔舐仿佛要将她身上其他人的痕迹彻底覆盖。

    秦元喘息不断的间隙忍不住逗他:“哥哥,你吃醋了。”促狭的陈述换来秦方在绵软胸口上一记啃噬。男人从她胸口抬起头,占有欲毫不掩饰挂在脸上:“是啊,那你积极点。”

    闻言秦元翻了个大大白眼,却还是挺身将胸乳送向秦方嘴边,奶白的肌肤已经略显现出点点浅粉,花瓣飘落美人体,似一副纯美的画作。

    情欲在眼底翻涌,秦方不与她逞口舌之快,继续未完成的画作。

    他不紧不慢,双手在香软的胸乳和娇嫩的乳果上逡巡,唇舌逐渐向下移去,炽热的鼻息喷上小腹,引得秦元忍不住战栗,小.穴像是开了闸似的淌水。伸腿夹住秦方的肩膀往下踩,示意他快点。

    男人嘴角微挑,最后亲吻了一下她的肚脐,一路来到秘处,唇舌的力量和触感隔着体服丝质布料被放大,世人眼中老成持重的青年才俊此刻正趴在她腿间情.色的舔舐,只为了妹妹的一时快意。

    若说不感动是假的,感动之余又生出一丝理所当然,仿佛这动作他们已经做了千百遍一样。是了,他们是同胞兄妹,亲密和默契自出生便已注定。

    火热的唇舌隔着柔软的体服轻轻动作,像一尾鱼儿在腿间游动,鱼儿仿佛嫌弃水不够多。

    温柔的动作没有横冲直撞的快感来的强烈,然而恰到好处的舔吸却能让穴内不断涌出蜜液。

    秦方的温柔让女人无比煎熬,脑内欲望叫嚣,要酣畅淋漓,想要更深。

    她是肆意的性格,怎么想便怎么做,将秦方的脸从腿间抬起,秦元情欲蒸腾的脸色绯红,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向他发出炽热的邀请:“秦方,我想要。”

    秦方低声咒骂,迅速欺身压上她,唇舌间弥漫着她的味道,品尝着她仅有五个字的邀约,秦方眼眸深重,紧紧盯进秦元的眼中,像在确认珍重无比的誓言:“你真的想清楚了?”

    秦元本就憋着欲望发不出,秦方又絮叨这些,断断续续的节奏弄得她异常火大,她忍不住怒道:“现在你进不进来有区别吗?”

    秦方未答,用行动回应她的质问。伸手扯掉仅剩的几片布料,重重吻上她的唇,开始进一步动作。密不透风的粗暴亲吻让秦元很快没了力气,但她仍执着用小手推搡着秦方的胸膛,“呜唔,唔……放……开……”

    秦方看着她的抗拒眼神逐渐黯淡,身体向后撤,作势要离开她的身体。

    秦元目瞪口呆,搞不清他的脑回路,明明已经箭在弦上,秦方还可以刹车喊停,要不是自己身体难耐非常,她都要起身为秦方坐怀不乱的鼓掌。

    秦元第一次对杀伐决断秦家掌权人的床品有了切实的感受,一句话就是,她从来没见过秦方这么怂的样子。

    秦方可以抽身不做,她不能,她快被憋死了,再憋下去她恐怕自己要疯。

    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脑海飞速转过后,秦方身体尚未完全坐直。秦元略微起身环抱双肩将他重新拉回床上,男人精壮的身体带着她砸向柔软的床垫,重重受力砸出两人交迭的凹陷。

    克制着性欲的呼吸在寂静空间中交缠,秦方不解地盯着她,秦元原本理直气壮的说辞被盯得逐渐弱下去,她红着脸小声控诉:“刚从下面起来不要亲我。”

    “好。”明白她介意之处,秦方冷肃紧绷的身体松缓下来,嘴角绽放出的愉悦驱散了方才的迟滞和阴郁。

    秦方在床上话不算多,多数是应和她提出的种种要求。很快秦元以身试法,为先前觉得秦方怂且话少的念头盖章了大大的荒谬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