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说说看,怎么有名?
潘程恩:那兄弟学习可好了,是我们村唯一的大学生。
席荆:你认识他吗?
潘程恩不屑道:一个村的,谁不认识谁啊!
席荆:那你们熟吗?
潘程恩:那是不熟。
席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无语过。
他憋着不爽的表情,问:那你知道他家里人吗?
潘程恩想了想:他家里就他爷爷吧?我没见过他爸妈。
这个信息和他们之前调查的一致。
席荆接着问:那他爷爷你了解多少?
潘程恩:他爷爷人挺好的。不过可惜了,好人活不长,走路摔死了。
席荆:走路怎么能摔死?
潘程恩:不知道。我就知道倒路上,没人发现,然后人就没了。车穆回来时,他爷爷已经死了,村里帮着办了丧事。我还参加了呢!村里嘛大家都是有事互相帮。
席荆:那是你最后一次见到车穆吗?
潘程恩:不是。之后也见过,他爷爷死后他回来好几次。
席荆疑惑:他爷爷都没了,他为什么还回去?
潘程恩:他不太能接受他爷爷是摔死的,回来找过几次村委会。
席荆:查到了吗?
潘程恩:当然没有。人都死了,谁管啊!
人走茶凉,听着都心寒。
席荆: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潘程恩回忆了一下:他爷爷死后几个月吧!他最后一次回来和村委会的人闹过,之后就没见过了。
席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潘程恩嫌弃地眼神仿佛在看着蠢货,说:村里就那么大的地方,想不知道都难吧!你怎么连这还要问,行不行啊?
一下子被质疑能力,席荆连火气都发不出来。
没了脾气的席荆审问不下去,对季时余说:你来吧!我想再缓缓。
季时余摇头笑了笑:我也不行。
席荆想想,该问的都问了,咱们撤吧!
季时余:好,今天谢谢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潘程恩一愣,失落道:这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