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越不满的驳斥:“沾花惹草说的是你自己吧?光我们班的omega就被你迷的失了魂,一个劲的管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那你给了吗?”
“没有。”童越当然不会给,他才不想平白无故给自己增加情敌。
“那就好,我也没给。”程执又蹭了蹭童越的脖子。
“越越。”
“干嘛?”童越显然还在滞气。
“我们公开好不好?”一想起今天听到别的alha说童越腰细,程执就抓狂。他想说出童越是他的,但是又害怕不经童越同意就说出去会让童越生气。
童越犹豫了,他不知道公开是不是好事,会不会有新的麻烦。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程执不愿勉强。
“好。你决定。”童越不想程执失望,从以前到现在都是程执迁就他,他也想为程执做点什么。
程执感到意外:“你答应了?”
童越点点头:“嗯,反正迟早会被大家知道。”
程执瞬间笑了出来。
当晚吃过饭,程执和童越换上军训的衣服,两人衣服的大小的都刚刚好,但穿在两人身上却有着不同的味道。
程执笔挺的身材,更彰显出他alha的魄力,而童越则是有点书生气,温柔小生的味道。
忽然,程执抱住童越,顺势一吻。
童越被吻的意识涣散,他感觉到了程执的欲/望。
“我想穿这件衣服来一次。”程执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下一秒手上的动作已经开始行动。
此刻的童越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任由摆布。
疯狂后,是不忍直视的惨状。两人的衣服几乎不能看。
童越眼里还残存着生理性泪水,微喘着责难:“看你干的好事。”
程执默默地拿起衣服丢进洗衣机,之后又用烘干机将衣服烘干。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先见之明,买了烘干机。
第二天一早,童越感觉浑身跟散架没什么区别,腰疼地直不起来,心里怒骂着某人是个混蛋,后悔昨天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军训的第一天,是动员大会。按照惯例,校领导和学生代表要发表讲话。
程执因为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学校,理所当然的成了发言人。程执拿着演讲稿走上主席台,开始宣言。
一开始是一本正经的念稿子,说的都是耳熟能详的发言,没什么新意。偏偏程执的声音是个低音炮,十分有磁性。
台下omega仅仅因为声音就被迷住,一个个都对程执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程执讲到最后,突然放下稿子,换了一个口气说:“最后我想对一个人说,毕业之后我们结婚吧!”程执当众宣布自己名草有主。
“我去,公开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