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文祺,你……你做了什么?”有人不禁发问。
似乎是想到了刚才队上讨论的叶少将身亡时间,文祺立马对着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方柔玉叫了一声,
“队长?!队长?我没杀人!那个少将是昨天被炸死的吧?但我昨天是在运河城啊,我说过的!”
但此时,南部军的几个人只是沉默,有逮捕令的情?况下, 进了看守所?很快就会被判成有罪,因为逮捕令就说明了情?况证据充足。
“我没杀人,真的……你们信我啊!队长?!”
文祺拼命地解释了起来, 她想要往南部军的学生面前?走, 但是面前?的一个脸上带着深刻皱纹的男人把手铐都套在了文祺的手腕上面, 他的声音低沉,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说的, 等你到了审讯室再和我们慢慢说吧。”
“可是我……我没有做过啊。”
文祺看着队友们不信的眼神, 眼泪好像不由地夺眶而出?。
任轻秋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文祺的脸,不禁看得出?神。
她知道?,文祺没有说谎。
可无论是她信任的朋友, 还是她信任的队友, 都没有一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看着南部军的几个人不去?看文祺那边的眼神,那些身上某种沉积在心?里面的东西好像被一点一点地挖出?,一种近乎悲哀的情?绪从她的心?底涌现……
她感?觉, 站在那里的仿佛不是文祺,而是她自己。
十?年?前?的自己。
想着, 任轻秋不禁伸出?了一只脚迈了过去?,挡在了文祺面前?。
“……”
文祺怔怔地望着任轻秋的背影,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地吸了一下鼻子。
她本以为自己的队友会来帮自己,但是队友们没有说一句话,队长?也躲开了她的视线。
最后,站出?来的竟然是和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的任轻秋。
督察组的队长?看着任轻秋眯了眯眼睛,神情?有些不屑,“你是谁?”
任轻秋笑了一下,好像很随意地道?:
“这位长?官,这个同?学不是说了她没杀人吗?”
任轻秋平静地瞪视着男人,“你们就凭着一张轻飘飘的白纸,这么轻易地逮捕一个军学院的学生?这样真的好吗?”
“你是不懂法律吗?”男人的声音带着冷冷的寒意,
“还是说你们以为我们督察组没有证据就能?拿到逮捕令吗?”
他冷冷地瞥了面前?所?有军学院的学生一眼,接着很不屑地扫了一眼任轻秋,“那些狡猾的杀人犯当着谁的面都说自己没有杀人,我倒想问问你,你这样的判断力也配当军学院的学生?”
看着现场火药味十?足,督察组的另一个鼻尖上带着痣的人很友好地一笑,好像是在劝阻一样对着任轻秋摆了摆手,“你是北军的?你和南军的同?学关系很好啊,但是关系再好,也要讲个时间和场合,你再这样下去?就是妨碍公务了,会被判拘禁和有期徒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