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轻秋看着白予熙握上来的手,心?里面一暖。
走了几步,她弓身轻吻了一下白予熙的脸颊,如果可以,她很想把白予熙整个人紧紧搂住,来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点,
“有长?官你在,真好。”
白予熙抿了一下嘴唇,但接着她就垂了一下视线,“虽然这么说对不起刚才那个学生,但我觉得这是一个转机。”
“是啊,”任轻秋安静地点头,“既然这两起事件这么像,很有可能?犯人是同?一个人,我觉得现在我们起码可以确定这个犯人是一个十?年?前?在东部,十?年?后又?来到西部的人了。”
“有些人很符合具体条件。”白予熙说。
“犯人主动为我们缩减了范围,我是越来越觉得某某西部主考官的尾巴就要露出?来了。”任轻秋笑着靠在了白予熙的肩膀上。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白予熙抱起手。 “首先来帮排除文祺怀疑吧,从不在场证明来打破比较快,文祺如果昨天真的在运河城,应该会有留下痕迹……找着有没有记得住她的人。”任轻秋说着看向了周围,“这样,我先去?‘借’一辆车子代?步,长?官你等一下。”
白予熙点头。
正在等着任轻秋回来,白予熙的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白首席。”
有人从她们的身后追了上来。
看着方柔玉气喘吁吁的样子,白予熙眯了眯眼。
方柔玉看着白予熙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沉默了几秒,但他马上回过神,
“你……你要和任同?学一起去?帮文祺找证据?”
他有些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任轻秋和白予熙去?帮文祺这件事本来就是难以置信的,进了军学院,服从就是他们的第一原则,寻找证据这件事军方肯定会去?做的。
现在白予熙和任轻秋自己去?做,明显就是在和上级对着干,这是对上级能?力明显的不信任,要是被发现了,那一定是会带来不好的后果的。
但白予熙所?当然地点了一下头,“是又?怎么样?”
方柔玉一下子愣神,在他看来任轻秋和白予熙,这两个人和文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在联赛上面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敌人,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