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织田作之助的眼神也透出锋芒。
“好了,织田作。”太宰治没骨头一样靠在织田作之助的身上,这极大的安抚了织田作之助,说道:“别和他啰里啰嗦了,像他那种肮脏的大人物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我原本也没有错!”森鸥外义正辞严,沉声道:“那是最优解。”
织田作之助反唇相讥:“那只是你的最优解,却不是我的。” “牺牲小我,保全大我……”
“如果牺牲的是森先生,或许我会很乐意。”织田作之助冷漠地说道。
森鸥外叹了口气,对织田作之助说道:“看样子我无法说服你。”
“你原本也无法说服我。”面对森鸥外时,织田作之助的语气始终带有锋芒。
这么多年,森鸥外其实一直都试图缓和和织田作之助的关系,就算不为了织田作之助,也是为了太宰治。
目前港口mafia稳定,若是太宰治能够回来,对于他来说便不再是威胁,而是助力。
只可惜,织田作之助始终对他不假辞色,两人在某些事情上永远都无法达成共识。
而太宰治……
森鸥外对太宰治望眼欲穿,他不是很明白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的友谊,那很奇怪,明明织田作之助根本没有帮得上他什么。
影片继续,琴酒走到雪堆旁,宛如拔萝卜一样将太宰治从雪里拔了出来。
太宰治的身上满是冰碴,看着就令人觉得冷。
“我送你去医院。”琴酒说着要带太宰治前往医院。
“不用了。”太宰治低垂着头,鸢色的眼眸中是一潭死水。
“你会着凉。”
“没关系,反正也没人会在乎。”
琴酒轻微皱眉,面对仿佛到达中二时期的少年,他一把将人薅了起来,然后在太宰治不停的挣扎中带着他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又将人带去餐馆吃了一碗热面。
“说吧,你有什么愿望?”吃过饭后,太宰治耷拉着眼皮,语气平静极了:“我讨厌欠人情。”
“愿望吗?”琴酒沉吟片刻,对太宰治说道:“回家去吧,不要着凉。”
这就是琴酒当时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