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路槐被关去了哪里,但他要先回去路槐的宿舍洗个澡。落地后他甩了甩毛,狮鹫也甩了甩毛,不巧的是狮鹫甩出来的水全都甩去他身上了……
狮鹫有点不好意思,眼神躲闪,殷弦月笑笑:“没事儿,雨大了,你去靶场的棚子里面歇会儿吧。”
路槐的宿舍他可以直接进去,干净的浴室,花洒打开来,温热的水浇在头顶,很舒服。
他用路槐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用路槐的浴巾,穿路槐的内裤和黑衬衫,从门口的伞桶里抽出一柄漆黑的伞,走去后方的监牢处。
巫师团的首领畅通无阻,踏着雨地走进监牢的走廊,他湿了裤脚,拎着伞。伞尖拖着一路的水珠,最后停在盖有黑色幕布的兽笼前。 他蹲下,撩开幕布,看见了里面半.裸的男青年。
殷弦月指尖碰上笼锁,咔哒一声,直接断掉。
接着他拉开笼门,自己弯腰走进去。路槐在欣赏他,他身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裤脚太长,挽了起来,腰也略大,抽绳系着。
殷弦月也在欣赏他。
漂亮又富有力量的年轻□□,触目惊心的一道道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性感,双臂高抬,双手被拷。
不得不说激起了殷弦月心底里一丝丝异样的快.感。
他意识到他果然喜欢这样的路槐,至强者被幽禁,暴露着自己身上所有的致命点。
胸膛、喉结、动脉。
而路槐,闻着他身上自己浴室里的味道,刚要开口问点什么时,造物主顺着他微张的嘴唇,滑进了湿润的舌尖。
殷弦月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在他脸侧,吻着他。
外面倾盆大雨,树叶盛不住那么多雨水,萎塌下来,流成细密的水柱砸进泥土。
那手铐与笼柱碰撞发出咚咚的响声,殷弦月腾出一只手,握住旁边笼柱,罩了个结界在笼子上。
接着,他拉开这个吻,在黑暗中凝视路槐,说:“猎手先生,在擂台上好凶哦,怎么这个时候,连手铐都挣不开?”
猎手先生痴迷的眼睛望着他:“因为是宝贝让我拷上,我听话。”
“好乖哦。”殷弦月的角度要高一些,垂眸看向他眼底,“好乖的狗狗。”
似乎是这句话刺激到了路槐,殷弦月坐的这个位置,能非常笃定又清晰的感受到,路槐起来了。
殷弦月弯着唇笑:“你喜欢我叫你乖狗狗。”
这是个陈述句。
路槐亦没有反驳。他只仰了仰头,渴求再多一个吻。